文|顽石
一天,克里斯朵夫和几个人在一个馆子里吃饭,他又在发表他的怪论,虽然别人并不怎么听,可他却也兴致不减。
在克里斯朵夫邻桌的位置,有一个年轻人,对于克里斯朵夫的怪论,听得津津有味,开怀大笑,后来又把凳子靠近了些。
饭吃完了,他们一一出了门,克里斯朵夫最后,刚要跨出门,那个年轻人叫住了他,并表示对克里斯朵夫的言论很认同,很赞赏。
克里斯朵夫是知道的,他说的别人向来是不大相信的,他又认为这人只是取笑他而已,所以并没有什么兴趣。
年轻人报了姓名,又互相说了些话,克里斯朵夫很受用,以前从没有人听他说,现在不但有人听他,还很赞赏,就认为是遇到了知己,相见恨晚。
而年轻人呢?他也一贯是如此,总是说些古怪论调,他这样说,可他自己却也是不大相信的,而今听到克里斯朵夫也如此说,自己的想法从他人的嘴里说出来,而这个人还很笨拙,有些词都不知道怎么表达,听了真是“乐死了”,遇到这样的一个人,那是再愉快没有了。
各自因为有事,分别都有不舍。
克里斯朵夫在剧场弹奏,结束之后,出来又遇到了这个年轻人,年轻人把克里斯朵夫拉到了一个角落,和他说一些话。
(年轻人名字不记得了,姑且叫他“李琦”吧。)
“李琦”和克里斯朵夫说他办了一个有名的杂志社,而对于音乐方面的评论家却是没有,他很看好克里斯朵夫,认为克里斯朵夫就是为评论而生,希望克里斯朵夫能去他的杂志社工作,大干一场。
克里斯朵夫开始是拒绝的,看到“李琦”满脸的诚恳,以及“李琦”言辞中的赞赏,自己的言论能够为大众所知,不再是小范围的说说,也答应了下来。
然后,克里斯朵夫开始了他的批判之旅。
杂志社另还有几个人,是和“李琦”一道开办的,而这些人都是富家公子哥,名副其实富二代,对于这个杂志社也不过是一点兴趣而已,说自己想说的话,虽然并没有什么实质性上的内容。
标榜新思想,推到老思想,反他们父辈,他们表面上是做着这样的反叛事情,可实际上,他们仍然和那些人关系很好,做不成依然可以回到他们安逸的环境之中。
克里斯朵夫发表了第一篇文章,他的文章不是那种温和式的批评,他的文章指名道姓,让看的人一看就知道是谁,所以就特别得罪人。
而克里斯朵夫却是不怕这样做所带来的后果,他要唤醒民众的意识,叫他们思考,告诉他们要怎样生活,什么是好的音乐。
他的这种风格,叫他们杂志社的人看了直叫好。
然后他就这样一直写了下去,得罪的人也不少,周围的音乐家,有名的音乐家,以前的,现在的,除了小时候在小镇上举办音乐会还抱过他的那位,他是佩服的,敬重他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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