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突觉嘴唇极为干涩,猛灌一大杯作昨夜的凉白开后也没有任何效果,于是对镜观之,镜子中人头发乖张,不断舔舐的双唇上一圈灰白沟壑,如尘似屑,此极隆冬之像,甚为可怖,然初至金秋气爽之时,天气不该如此干燥,至于生病?喉头却又未曾干涩,何故?
思索许久,无果,遂弃之不理,生活还得继续。
时至方才,照例喝了壶生普,苦而急,直冲天灵,但是回甘极快,今日尤为清晰。突然脑中闪过一词——“茶醉”,此乃是一壶好茶带来的别样体验,只是目前喝茶不多,专研尚浅,好茶更是难寻,故还未曾有之,实为贵而弥稀。倒是醉酒之体验良多且印象均极差。
这一闪现勾起记忆,嘴角残余的刺痛还在嚣张,难道是“糖醉”,哈哈!
《上瘾五百年》里曾谈到过这种“瘾”。
先写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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