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语:全篇探讨世界能否为人所认知?我们发现,由于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同时作用于对事物的认知,在有限信息约束条件下,没有事物是能够被确定性地认知。
我始终认为“世界是不可知的”(你可以Say No)。
我们所做的大大小小的“决定”,都是基于一个并非完美的认知框架且在有限信息处理基础上的。
我深知“经验主义”和“ 理性主义”两者都不可能达到“认知的真理”,当然我们大多数群体都是基于 两者结合基础上所作出的“有限判断”。
无论你是政治家、官僚还是企业家、 商人,你获得的最及时信息途径都是媒体,但媒体报道者只能够通过采访相 关人群才能够做出报道(非评论),可这中间怎么保证受采访群体能够客观地 描述事件和人物?又怎么能够保证采访者搜集的受采访群体样本是无偏的?
我们对事件的“认识”大多数时候是处于“模糊边界”状态,而能够成为“社会 共识”的主流“认知观点”往往是一种在“真理”和“谬论”之间的折衷意见。
我们对“新闻”充满了天生性的好奇,在一个具有社会舆论热点的新闻事件面前,每个新闻机构会通过“联想”的方式整理一个专题,以此吸引新闻阅读者 并进而造成“阅读黏性”。
最近,美国弗罗里达州的Orlando发生了枪击事件 ,新闻机构就会以此事件为中心通过“头脑风暴”来延伸新闻触角,比如,搜 集关于美国近年来的枪击事件的原因、过程、死亡数、群众反应、政治运动 等方面的档案,中国的媒体就会分析美国枪击事件背后的利益博弈、批评美 国的“Human Rights”问题、国内国际的反恐局势和国家策略等。
新闻并非我 们想象的那么多,所以通过大家特别关注的“国际、国内舆论热点事件”,来 延展新闻视角并强制性地让那些事件与国内群体话题挂钩以创造争论的平台。
很多人都说:“你没有到过那里,所以你不了解那里,你没有发言权。”
然而,这句话在认知论上是有问题的,因为理性主义认为:“即使你到过那里, 你依然不会了解那里,你仍没有发言权。”
很多人都自信地宣称:“我从小 生活在那里,所以我对那里的一切事物都了然于心,那就是我的地方。”
然而,这断言是在认知逻辑上靠不住的,尽管一个个体从小生活的地方所形成的 “文化”会通过各种方式让这个个体在生活中感觉到她的存在,但怎么能够保证我们的一生会经历到所有那些“文化”可能在场行使其功能的情形呢?
比如 ,你从小生活在一个佛教文化盛行的家庭,那么你就可能对隔壁道教文化盛 行的家庭知之甚少,因为你很少有机会去受到那种道教家庭文化的影响。
我 们大多数群体所认为地对一个地方的了解,更多地倾向于对那个地方的可见的、有形的建筑物、地标、道路的熟悉。
但,如果这可以算作是一种了解并进 而宣称拥有绝对的发言权,那在那个地方生活了几个世纪并从未受到过哪怕丁点教育的“乞丐家族”恐怕更有发言权。
确实,你生活在一个地方,你就会格外地关注那个地方所发生的相关“新闻 事件”,在逐年累月地新闻阅读积累基础上,你会形成一个与那些不生活在该地方的个体不相同的“认知体系”。
但是,这并不能够代表你就足够低了解 那里,并有绝对的发言权,否则那还要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研究者”做什么 呢?
是否那些从未到达过该地方而只是通过阅读而发表的论述就只是不可信 任的“垃圾”呢?
像那些“国际关系”话题,那些研究者就是主要通过“学术交 流会”、“新闻报刊”、“期刊论文”等途径来形成分析框架的,他们小时候可能就生活在一些与外界几乎隔绝的穷山旮旯,但并不代表他们不能够比那些 出生在外交家族的群体更少了解“国际关系”议题。
比如“南中国海问题”,其 他国家的研究人士那根本没有到过“南中国海”,他们就是不断邀请中国相关 领域的研究者去做“讲座”、“研讨”并出席“会议”来交换意见,而且他们做出 的研究可能更能够说清楚南中国海问题的实质并提出建设性的解决方案。
我们如果有较好的认知能力,那连续不断人为造成的“金融危机”怎么会不断上演呢?
那连续不断人为造成的“种族屠杀”(Ethnic massacre)怎么会不断重现呢?
那连续不断人为造成的“腐败贪腐”怎么会不断创造纪录呢?
我们作为人类其实依然很渺小,不管你多么受人敬仰崇拜,多么位高权重,多么富可敌国,多么聪明绝顶,你依然对这个信息盘根错节的社会认知有限得“微乎其微”。
试想,我们几千年能够用文字语言表述清楚的“事物”(Objects)也就囊括在几部百科全书里,而这就是我们人类到目前为止对所有事物的认知(而且也是不完全地认识),可那些不能够用文字语言表述清楚的事物以及还未能够让人类认识到、意识到的事物将是无限的。
如此看来,我们每个个体都只是平凡得不能够再平凡的有限存在,而“青春”就是最让人容易忘记其有限但不可再回来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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