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个作家,杨典——古琴家、画家、编剧。还写了小说集《鹅笼记》《鬼斧集》,诗集《花与反骨》《枯山水》……
我真的是很容易被这些看起来与众不同的东西吸引住,而且翻了翻书里,她还有一篇的题目是《喻血轮辞海》,讲的是民国喻血轮《绮情楼杂记》。哇,不管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讲的什么人,顿时只觉得有一种惊艳之感,有谁的名字会叫血轮啊,真真是唯美又萎靡,还是民国那个动荡不安,又纸醉金迷的年代,瞬间那种凄美又耐人寻味的气息扑面而来了……
突然想到我上初中的时候看到林清玄的散文,哇,这个名字真是,这么引人入胜,宛转深远,又让人回味无穷呀,然后刚巧买到的那本书扉页上的作者相,是个侧脸,哇,又长发飘飘,清逸脱俗,我决定把他当作偶像,直到后来,也没几年,我同学知道我喜欢他,送了我一本林清玄散文,也是有照片的!照片上是个秃子,哎,我的心受了一万点暴击……
所以一个人的毛病真的是很难改,就像我拿到这本书,封面还那么好看,却忘记了上面的私人文学史,而我也是极其有私人喜好的一个人。
但是把它当做一场冒险,看看有没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就好了,千万千万不能期望过高。
林语堂先生写过一篇《读书的艺术》,大约是说读书可以很乱,“或在暮春之夕,与你们的爱人,携手同行,共到野外读《离骚经》,或在风雪之夜,靠炉围坐,佳茗一壶,淡巴菰一盒,哲学,经济,诗文,史籍十数本狼藉横陈于沙发之上,然后随意所之,取而读之,这才得了读书的兴味。”
但是读书像我这样专检这种离奇、只为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也是不行的。写字,越写下去就明白,那些最基本的东西,才是关键,再花哨,再有趣味,你没有基本的东西也是搭建不起你的文章的。
记录一下这本书里的东西,一休有个号,叫瞎驴,他在34岁就弃绝了寺院生活,开始了长达数十年徒步云游的流浪生涯。78岁的一休,遇到了盲女艺人森,写了许多情诗,并与之相爱至死。
一休自号瞎驴,可以说自渎到了极限,也自卑于自负到了极限。他实在太厌恶这个充满机巧、心眼且人人都自以为聪明的丑陋世界了。如果从文学的核心来管窥这个伟大的异人。他的本质其实就是一个有着神秘主义精神的诗人,而非僧人。禅只是他的骸骨,美才是他的神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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