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style="TEXT-INDENT: 2em;" >盈盈月光,我掬一杯最清的;落落余辉,我拥一缕最暖的;灼灼红叶,我拾一片最热的;萋萋芳草,我摘一束最灿的;漫漫人生,我要采撷世间最重的——信念。信念是巍巍大厦的栋梁,没有它,就只是一堆散乱的砖瓦;信念是滔滔大江的河床,没有它,就只有一片泛滥的波浪;信念是熊熊烈火的引星,没有它,就只有一把冰冷的柴把;信念是远洋巨轮的主机,没有它,就只剩下瘫痪的巨架。我们的青春是用意志的血滴和拼搏的汗水酿成的琼浆——历久弥香;青春是用不凋的希望和不灭的向往编织的彩虹--绚丽辉煌;青春是用永恒的执著和顽强的韧劲筑起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我的父母曾经对你有一个评价说,小妹从小就像一块海绵一样,喜欢吸引很多新鲜的东西。聪明机伶牙利齿,很有眼色,老会来事,我长得比我妹妹不要太漂亮了。我也是个懂事理的人,也是一个倔强不示弱的厉害的人。有一次,有个蛮不理的女人总是无理地欺负我的妹妹。我上去就给我两耳光,那女人后来向我们道歉,再也没有欺负过的妹妹。可我却是个讲情理的人。 我小的时候还是蛮随和的一个人,领导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然后让我干什么我就想干到最好。
因而我深得我的父亲与领导的重视。我17岁就到了上海奉贤星火农场的连队当了一名战士。我当时只有17岁,是不是就做好了一辈子扎根农场的思想准备呢?我当时也没有那种想法,当时只是响应党与毛主席的号召,当时很单纯什么都没想就去了。做战士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在农场插秧拔秧还有种田都很卖力。就是希望什么都能够干到最好。我们农场当时男的是挑秧苗,女的是插秧啊!我们在稻田里是欢声笑语的!我的手脚很麻利的,总是排在第一位的,因为第一位一定要插秧快手,否则要被关在里面的!那时我们住的是2层旧式楼房,女生4人一室,有的男兵是住8人的,上下铺,房间还算挺宽敞,一张桌子,一个柜子,配热水壶,自己打水,房间不带水龙头。一天一热水瓶,只够喝的与洗洗脚用。睡行军床,被子就不敢恭维,薄薄的,我们没有空调没有风扇,一到夏天,蚊子嗡嗡地叫,很是怕人,因而我们的被子有的有点红红的,很可能是蚊子血,那时不大配备军装,不过我参伍时带了一身,蛮精神威武的。我还从家中带个枕套、带条被套或毯子之类的。。。
另外,洗澡是公共浴室,旁边是打水的。吃饭有食堂,不要期望过高,记得我那时是一天三角左右,咸菜条,素菜,每周可以吃一顿感荤菜。因为那边没什么很丰富多彩娱乐的,可以打打乒乓球篮球之类,还偶尔组织看看电影,文娱活动。基地外除了水田外,就是一片菜地,真叫一望无边。。。只有场部有电话,远处荒郊。
我在农场第二年就是班长,然后是排长,到了24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为管理着百多人的农场的连队副指导员了。我现在想想24岁的年轻女孩子怎么去管理这么多的人,这个数字是蛮惊人的,当时是怎么做到的呢。我就很简单,干什么都想干到最好。有工作拼命三郎的劲头。然后当时农场都是知青,我卖力,我热情。我人缘很好,与小姐妹过得很开心,也处得非常好,遇事不是怕的。还有我经常给男同志洗洗补补,我觉得没什么,都是同志嘛。可男同志心里很在意,默默地感激我,认为我举止大方得体,我连里的那些刺头也领教过我的厉害,不过他们倒很给我面子,很配合我工作的。我对人很热情周到,工作也较买力,对事情很尽职尽责。然后,我非常努力。领导看看我本质又好,就提拔我了, 我平时要去下田劳动,在连队做班长做排长的时候,不要太苦了。我每天披星戴月起床插秧,还要做好同志们的思想工作,还要向场部进行思想汇报,都每天都干得很好。
记得当时都干农活 很多,有种棉花种水稻。 种棉花也是很苦的。 点种上棉花后,然后锄草啊,剪苗啊,捉棉虫了,摘棉花啊,在厚厚的棉叶围绕的棉田里,我个子不高,棉花长得又高,浑身湿透热得我呀汗珠往眼里流,杀得眼睛迷缝着多长时间才睁得开。然后插秧,割稻,浇粪我都干过。有时还开河引水浇稻子,在毒毒的烈日下,晒得皮肤黑黑得,渴得嗓子眼里冒火。在农场里面 ,当时有的人说我是个小小的铁姑娘, 我在中学时练过体育,也很热爱体育运动,体力也蛮好,也很努力, 今天的人对铁姑娘好像没有太多的感觉,但是生活在那个火热年代有过这样一个经历的人对铁姑娘还是有很深的印象的。
艰苦磨砺,是千里大堤一沙一石的凝聚,一点点地累积,才有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壮丽;艰苦磨砺,是春蚕吐丝一缕一缕的环绕,一丝丝地坚持,才有破茧而出重见光明的辉煌; 艰苦磨砺,是远航的船的帆,有了帆,船才可以到达成功的彼岸。我正国为了在农场的艰苦磨砺,使我培养了做干部的素质,为我以后的人生历程奠定了坚实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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