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就犹如潘多拉的盒子再也关不上了 ,涌上心头的片段有如蚌壳里的珍珠即使不被发现它也是发光发亮的,捡拾起来穿成串 带在胸前便是最美的装饰。
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电影院,那里曾经是我们这帮熊孩子的乐土。记得每年暑假时候,白天我们疯够了,到了晚上我们几个玩的好的小伙伴便会缠着大人们带我们去看电影,而大人们通常都是一顿臭骂,就不管我们了。而这时就到了我们各显神通的时候了。胆子大的男孩翻过一人多高的围墙,嘴甜的喊声叔叔伯伯的混进去,再不济的蹲下身子随着人流挤进去,就剩下胆子不够大嘴也不够甜的我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看他们进去干着急。而这时在门口卖冷饮的杨叔手里拿着一根冰棒走过来,和门口的检票员说了一下,又将冰棒塞给我,就这样我终于进去了,电影已经开场了,记得我吃着冰棒看着电影惹来同伴们好一顿嫉妒。
现在这个电影院已经拆迁了,而杨叔也在好几年前病逝,上次我回家的时候站在电影院的旧址上,依稀看到当年的杨叔,健壮,温和,谈笑风生,空气里弥漫着奶油冰棒的甜味和孩子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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