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剥了一只小笋,嫩嫩嫩的刀感,切出一小碟笋丝,可惜忘了拍照。
广州的腊肉、蒜苗、猪肉滑、笋丝,配上江西米粉,热热闹闹地炒,油亮清香,笋丝和进米粉中,几乎看不见了踪影,但吃进嘴里,它们有脆生的嫩感,味道好极了。
在我的家乡,听说,这冬笋,可是不好挖寻的东西。非得有经验的、有力气的、又独具慧眼的山里头的青壮汉子,才能釆集收获到它们,否则的话,外行的健壮小伙子,扛把锄头,胡挖乱寻,累翻了白眼,也找不见它们的踪迹。
一大片竹山,冬笋是竹林的宝宝,须选择性地釆挖它们,又要确保不破坏竹山的新生力量,说它们是冬天里的大自然宝贝,一点也不为过。我记得,小时候,听我爸说过,当地的冬笋,许多都做成罐头,出口到日本,日本人很识货,说它们的营养价值丰富,氨基酸含量高。
今年,我有一回返乡探亲,去给父亲大人上坟,他的墓地就在长满竹子的大山里,我第一回,知道了满山的竹子,完全无须人工种植,竹山盛产的毛竹,是大自然的恩赐。
竹子的宝宝一一冬笋儿,也是大自然对我们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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