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酸胀,以及我对眼睛酸胀的抗拒。
无论是头脑告诉我的:呀,这一切糟透了,我一定要采取一些措施;还是身体告诉我的:呀,这边又痛了,对对对,那边又痛了
以及由此引发的分离之下陷入的种种行动主义。比如:翻阅各种资料寻找解决之道,又比如:站桩,疗愈,瑜伽,走路等等努力
无非就是为了把这种头脑的恐惧转移,或者将身体的这种感受转移。
是我对于头脑的认同,以及对于身体的认同。
其底色就是恐惧,赤裸裸的恐惧,加上一些心智配合身体的伎俩。
三下五除二就让我一再地迷失在剧情里面。
若是我并非我的身体,也非和身体配合的观念,那么何惧?
对于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痛苦何在?焦虑何存?
皮之不在,毛将焉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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