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同事问我,“你怎么了?”我说,“没事啊,只是有些东西正在途径我而未到达你,仅此而已。”
我记得史铁生曾在《爱情问题》中说,“失恋的日子同别的日子没什么不同,区别也许在于它正途径我,尚未到达你。”我觉得生活中很多事情都是如此,而不单单只有爱情。只是说爱情这个话题太过敏感,太过累人,容易让人一下子陷入困境内短时间无法自拔,当然也有的人一辈子都陷入其中再无生还。我曾看过奥地利作家斯蒂芬·茨威格写的一本书《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讲述的便是这样一个让人垂泪的悲剧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一生都在暗恋一个几乎不怎么认识她的男人,直到生命的最后她才用饱含深情的笔墨在单薄的信纸上谱写她自己这一生的忠贞挚爱。再看过这本书之前,我还看过一本类似的书《少年维特之烦恼》,一本几乎是以信为主体的文学作品。看过之后你会发现爱情并非像世人描述的那样美好,她来时的不期而至让你狂妄嘻嘻,她走时的悄然逝去又会让你悲痛欲绝。还是那句话,别问任何一个人你怎么了,因为有些东西正在途径他(她)而未到达你。
我怎么了?其实我没怎么,我只不过是在经历我成千上万个日子里比较痛苦难过的几小时或者十几小时而已。我没怎么,只是我的情绪暂时无法达到我平常的状态而已。我还能怎么?如果我现在立刻去死,那是不是我的内心就会安稳?我的情绪就会回到过去的水平线上?不,如果我真的死了,我的心就会和我的情绪一样永远停留在死亡前一秒的状态,无论是怎样的状态它再也不会有更坏或者更好的结果了,所以我现在还不能死,因为我还约了个姑娘要一起去看电影呢,这算不算是一个提升情绪的好方法?
别总问我怎么了,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也许是夜晚做了一个噩梦,也许是被蚊子叮了一堆包,也许是我的“生理期”要到了……别质疑,男人也有自己特定的生理期,这是有科学研究和依据的。如果我能清楚的了解读懂我每时每刻的情绪变化,那我岂不是成了圣人?那我岂不是完美无缺了?不,我不是圣人,我也成不了圣人,我更不会完美无缺。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请看我慢慢道来。
我,一个徒有皮囊没有灵魂的傻子;我,一个长着卡西莫多的脸但不会敲钟的丑八怪;我,一个涉世未深,却总喜欢指导别人人生的虚伪者;我,一个而立之年的人却没有而立之年该有的样子的废人……这就是我,一个独一无二的混世者。
“你怎么了?”我还能怎么着?除了今天重复昨天的活着,我还能怎么?我想说我累了,行吗?我厌倦了这种反反复复的日子,可以吗?我想要活的清闲,我想要活的自由,我想要活的洒脱,行吗?不,不行。因为你骨子里就没有那种拿的起放的下的基因,你只会拿的起却怎么也放不下,所以你才会活的累,活的不尽如人意。
“你怎么了?”我没怎么。我只是正在经历我毕生终究要经历的一些东西,我不知道这段经历要告诉我什么?但,此时此刻的我是极度的痛苦难过,但我不能说,我必须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但我还是没有骗过你,因为你问我,“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情绪化,但我真的尽力克制了。痛苦就像病毒一样,它的传播途径太多了,也太快了,它可以通过面部的表情,眼神的传递,言语的力度,文字的书写……我不知道你是通过我的那种方式发现我情绪的变化,也许是我近两天太过沉默了吧。因为有些事情正在途径我,我不想张口说话,我怕打扰到它,我怕它在我这里停留太久,所以我只能选择闭嘴,好让它悄悄的来再悄悄的走,就像徐志摩写的那样,“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怎么了?我没事。只是这几天我有点不想说话,我想静静,仅此而已。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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