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那只被温水煮了很久的青蛙。
我想我是大体上还是积极的。早上早早地到公司,享受片刻地安静自在,在一杯手冲咖啡的香气中,开始一天的工作;白天勤勤恳恳,尽量保证进度正常;会在同事吐槽的时候及时把话题拉回来,优先考虑解决问题;晚上会为了让自己的代码踏实加班加点;遇上相关项目上线会紧跟着测试去调整,确保没有问题。
理智告诉我,这样做是对的,是负责任的,是体现专业程度的。
可情绪会像碗中受力不均的乒乓球一样,时不时就滑落碗底。
可能是办公室里时常的腾云吐雾,弥漫着的恼人味道;
可能是在本该专心干活的午后,被周围讨论业务的人员吵得头疼;
可能是面对被层层堆砌的需求扭曲的“大泥球”时,油然而生的疲惫;
可能是看不到工作的意义时的一种有心无力;
可能是在每次从卫生间回另一端的办公室,走在通道里,不自觉拖沓的脚步,和一声起自丹田却无从消散的叹息;
……
每一个感受身体被掏空了的夜,我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手拄着下巴,胳膊肘支着窗边的横杆,近乎贪婪地看着窗外,仿佛这样看着,就能与窗外的一切融为一体,车行与路灯,暗云和夜色。或是缩在出租车的后排,听收音机里不知名字的歌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唱,放肆地任凭心沉了一点,又沉了一点,直至沉于无形。
我曾安慰自己,这就是生活的常态,但从前的生活并未过如此疲惫;
我曾激励自己,磨砺让人进步,可我却看不到前行的方向,连路灯都未曾亮起一盏;
我曾试图在书中寻找答案,一本又一本后,问题变了几变,答案却依旧模糊;
我曾自问自答,试图用左半边去抚慰右半边,却依旧是一整颗心的迷惑。
乒乓球在滑到碗边儿上时,总是在快滑出去后没多久,又落回碗底。我无法假装前一秒的绝望都不曾发生过。
大概是时候需要一点外力了。
特别是当听到杨一丰老师的辟谷养生班结课的晚课中,旺仔描述他的状态改变时,我听到内心一个声音在闹,“我也想要改变,我也想要打破这种状态!” 终于,约了个案,期待明天老师的解惑,能够带我回到久违的安宁,和那种蓬勃生命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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