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想写一封信给你,虽然已经是现代了,有点繁文缛节的,可阿木还是开始写了。
过去的这些日子,烦恼总是在你我的生活搅着,他多想把我们统统搅乱,搅碎,绞杀……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我们称他为——撒旦,撒旦即使魔鬼。而魔鬼的本身是我们自己,我们自己?难道不是吗?你会被欲望控制,小时候你想吃一根冰棍,所以偷了家里的一枚鸡蛋,你尝到了甜头。你和人打架了,害怕妈妈打你的手心,所以你哭着诉说,装作一副可怜精;后来,你还会被情感,亲情挟持,你没有了自己,那么你是谁?你敢说你是阿木吗?你敢说你“真人”吗?你的凡胎肉身无论如何修炼,也逃不过撒旦的附体,所以你是谁,也不是谁,你是自己也不是自己。
孩子们渐渐长大了,一代更比一代强。他们的思维和你不一样,环境造就了思维。你可以说他们聪明,也可以说他们蠢笨。他们为了遵守孝的教条而不和你计较。有时候你明明是错的,你就不承认,你就说老子说什么是什么?你连老子都不知道是谁?(老子原名李耳,道教的祖师爷)你唧唧歪歪的蛮横。你大概只能和孩子蛮横吧。你可能想过,温润一些,好好和孩子们讲话,就是“蹲下来,拥抱他们”,你并没有如此的勇气。你也想过亲吻他们,可你没有这样的勇气。曾今的你,也是孩子,如今你还是孩子吗?
夫妻间,生活了这么些年,都已经了解了彼此。彼此合适不合适都被捆绑在一起。有那么一刻,都想杀死对方,可过了那一刻,又融洽了。口口声声说的包容,说的狗屁,怎么就学不会包容呢?人类的进步就是学习,怎么有这么多不爱学习的“差生”——最差先生。先生真有那么差吗?或者是女士真的不值得你珍惜吗?我想并不是,只是不爱了。你怎么说的那么随意呢?你不能感同身受?当然了,我们不是彼此,我们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同,我们认识的观念也不同,我们有分歧,分歧引起了战争,战争中伤及了无辜,我们彼此也是无辜的。
父母年岁大了,害怕寂寞。人老都这个样子吧,他们想身边有个孩子,哪怕这个孩子是懦弱的,对他们也是安慰。有几位是承认自己是懦弱的?几位能心平气和好好说话,几位能容忍他们的习惯,容忍他们的退化,容忍他们的老去,容忍他们的疾病……我们都做不到,做不好。就算陪着也做不到,我能做到什么?做到年老之后我们曾经未曾做的事?到时候就悲惨了。
朋友不多了,曾经那些称兄道弟的,哪去了。也许活着已经死了,不联系成了通病。说你好的人不多,盼你过好了的也不多,你和他们说真诚的话,做真诚的事,后来,你变成了不真诚的人。你接受不了也得接受,谁叫你交了这样的朋友。拍胸脯的人见多,有事了说好听话都人也很多,可能守住一个诚字的人,几乎死绝了。春风吹又生,这死绝了,会有新的一拨。你可能又信了,你可能又傻了,你可能又说我们是好朋友了。
什么来钱快?赌…你去赌赌试试,在赌的世界里没有赢家。就像没有赢了女人的男人一样,这样的几率几乎为零。小赌怡情也是错的,可你依然有赌性,你要装作腰缠万贯的金主,无论腹中空空,囊中羞涩。你也顶不住诱惑,你以为你运气独一无二,你以为你运气独霸天下,等你一穷二白,你就能明白,你非圣贤,你当有过。
做什么都当虚心吧,骄傲的人越来越多。手里没有洛阳铲的盗墓者是总嘴拱的,若你不会,你就要低下身段来学。你还没学会走,你就想跑,扭伤了脚腕子,你休养两三个月,看值不值当。你要学会稳稳当当的,你要学会救人的时候,自己会游泳,你要学会不自高自大,你要学会很多实用实在的东西。比如耕地,种花,嫁接果树……
听一首音乐吧,有没有百听不厌的?当然没有了,你又非教父,也不是贝多芬,你没有那么专注。你总是听的时候,挺伤感的,你甚至站了起来,扭动了屁股。可听过了以后,你就忘了你曾经听过。
是的,你本想好好写一封信,像你写的第一封情书。可你不是那个少年郎了,那么,写不好,勿怪?
——阿木2020/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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