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坚信人脑可以自主修复。
12年六,七月相接的下午,
几声雷响,下了一下午。
我盘着腿,坐在院里桂花树旁也一下午。
彼时,我已失眠一年零三个月。
身体想睡,
脑袋霸权统治的日子,让我过得乱糟糟。
雨水,
穿过头发、皮肤,
好像顺着脑袋,流进了心海里。
终于脑袋可以停一下,心也没那么疼。
第二天夜里我,顺着东去的火车去了海边。
我有很长时间,
喜欢蓝色系的衣服,
只是单纯的看着心不疼。
涨潮的时候,
我已经很模糊了,
我被海浪压进海里之前在干什么,
不过漫长的几秒后我在沙滩上发现,
我可以清楚的感知环境,人,吹进嘴巴苦咸的海风夹杂的海水……
然后我不随便乱跑了,那晚我终于睡着了。
我刚才梦里,
看到了那天下午坐在院里的自己,
听见自己告诉自己,
原来是这个时候发生的。
很长时间应激,大脑忘记的,慢慢可以解密了,在我可以接受的时候。
父亲,爸爸,还是我最大的伤疤,
从嘴里慢慢说出来,原来那么难。
人不应该忘记自己的溯源。
看了看电子钟,才午夜。
我要睡了,我已经睡了两个多钟头了。
想起一句自由诗:
我赠你玫瑰/你还我以笑脸,
啊,
可敬的人。
完。
耳西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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