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嘉措的《十诫诗》原文为藏文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至相恋。第二最好是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用相思。
——于道泉翻译的现代诗形式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曾缄翻译的古诗形式
叙记:本来今日想构思一篇关于“鹦鹉——语言——自我意识”的类似奇幻故事……话说回来,“莫非和裂口女”是恐怖灵异(其实原文一点都不恐怖,一、点、都、不~)、“苏兰和超级思维机器(人)”是科幻、“西于虚和西依盎”是爱情、悬疑(姑且算……)、“练不完的武功”这是武侠(妥妥儿~)……
三魂七魄|也许搞一篇玄幻也有意思,留记
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称之为魂魄,也就是常说的“三魂七魄”,魂有三,魄有七。
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道家谓人有七魄,各有名目。见《云笈七签》卷五四。
第一魄名尸狗,第二魄名伏矢,
第三魄名雀阴,第四魄名吞贼,
第五魄名非毒,第六魄名除秽,
第七魄名臭肺。
佛陀说:“依法不依人,依义不依语。”
“娄琼”是藏文,意指“修心”。
扩大自己的认知范围,每天学习一点点,争取让自己的认知边界再往外延伸一点点,才是一个有见地的人平日最应该做的事情。
这个一点点,体现在每天比昨天多懂一点点。要么加深对一个既有概念的认知深度,要么掌握一个可运用的新概念。如果不深、不新,做简单重复的事,那就没有进步。
所谓:
“日新者日进,不日新者必日退。”
所谓:
“一日不知非,即一日安于自是;一日无过可改,即一日无步可进。”
达者之所以无所进退,以其所造极也。这个“极”就是认知边界往外延伸一点点,加深对一个既有概念的认知深度,或掌握一个可运用的新概念。
“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这个“极”便是将认知深度扩大、延伸。
最小努力原则
工作——智慧——与自然。
自然的智慧,自然的工作,自然的智慧工作,看起来轻松自如,无忧无虑。
如果你观察大自然的工作,你会发现它很省力。
草并没有刻意地生长,它只是生长而已;
鱼儿并没有刻意地去游,它们只是游而已;
花儿并没有刻意要开,它们开了;
鸟儿并没有刻意要飞,它们飞了。
这是它们的固有天性。
地球并没有刻意要绕着自己的轴心转,却以令人头晕目眩的速度自转并且在天空中飞也似地公转,这也是其本性使然。
孩子整天乐呵呵的,那是他们的天性。太阳熠熠生辉是太阳的本性,星星发光是星星的本性。
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把我们的梦想变成活生生的现实,这是人类的禀性。
莫拉维•贾拉鲁丁•鲁米有首诗:
任何你每天持之以恒在做的事情/
都可以为你/
打开一扇通往精神深处/
通向自由的门。
终于,长夜将尽,天光隐现,他起身告辞。你继续问:“应该如何”。他说,随便。因为随便是自由,是无限的可能,是行云流水,是大化无形,是“坐在亭子里,觉山色皆来相就”的豁然,是来日可期,又未知何时再见。
唐代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
这首诗所描写的是一种非常普遍的离别。它没有特殊的背景,有的是至深的惜别之情,所以,它适合大多数别筵离席颂唱,后来纳入乐府,成为流行,久唱不衰的歌曲。
诗人剪裁下这临行送别时的一瞬,使其成为了永恒。老友即将远行,将赴满地黄沙的边疆绝域。此时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千言万语无从说起,能说出口的只有一句:喝下这杯离别的酒吧!依依惜别之情、所有的关怀与祝福早已融进了这一杯酒中。
渭城早晨一场春雨沾湿了轻尘,客舍周围柳树的枝叶翠嫩一新。老朋友请你再干一杯美酒,向西出了阳关就难以遇到故旧亲人。(浥,yì)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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