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发生了一件热血的事,这事又跟“王门狗”写的吃饭遇到头发气不过然后变作老虎发威的事情相通。我喜欢这样的引而不发,而后热血沸腾。因而喜欢王门狗。
我们这个拆迁小区自去年开始由业主独自上缴物业费,作为年轻一代,又自诩懂得一些经济学,就乐呵的主动缴纳,并且以为更换过缴费主体,物业服务会有质的提高,可一年下来,觉得自己过于天真了。
我有心观察过我们楼道中出现的一个烟头,那个烟头先是躺在楼梯的正中,后来随着时间慢慢变化,最终不是消失,而是寄居在楼梯隐蔽的边角。在我上下楼梯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彼此对视。后来见它表现出尴尬与难堪,才带它回家。而彼此对视这段时间足以用周这个时间单位。
其实除了这次的烟头回家,还有诸多案例,比如一颗挺大的石子,一张糖纸(过年期间),一块泥巴...反正案例多的足以证明我并未享受到物业服务。
因为知道降低物欲可以最大限度的获得满足,可在去年的物业服务中,我失败了。似乎看到了我物欲的底线,再要有所下降,就得见见诸如巴菲特之类的人了。
基于这种原因,我在今年小区群内发起的物业费用催缴一事,心存芥蒂,一边是经济学的理论让我不能不交(归根结底,我还是想要干净的卫生的),一边是自我“物欲”的底线很难下降。两者彼此打架,却难分胜负,折煞我这个主人久已。
前两天小区群的物业孟主任又发了一次物业费催缴通知,我就紧跟着在下面简短的问了一句,“请问领导,清扫楼梯多久一次?”
这句话跟上以后,没了下文,不仅领导不回复,街坊邻居也不回复,这句话就像躺在楼梯正中的烟头一样,显出难堪。过了一天,我确认这句话是跑到了楼梯的边角,可突然的,它被发现了——却不是理应发现它的人。
昨天我亲爱的嫂嫂(发小的母亲,辈分上我这么喊)敲我家门,当时王溪在上网课,我在睡午觉,是妻子开的门。后来妻子说嫂子进来回答我在群内的问题,答复我楼梯的清理是:拖地一周一次,清扫为一周两次。
我的嫂子是从今年因为待家无事才加入了物业服务。加入前也好,加入后也罢,我对她没有半些不敬。
我听到嫂子为此事登门,就试着头脑发热一阵高过一阵。现在想来倒是好笑与得意,因为我把这归为年轻人的冲动,而年轻谁不喜欢呢。
虽说热血上头,可还是整理一番,就把此事定位成物业管理的憋足的小伎俩。我跟妻子说,必须得去趟物业办公室了,其实很早就想找他们了。而此时我又可以利用我的热血上头。
其实我到达物业办公室前就告诉自己,一定得满脸堆笑,装作一个城府成熟的人,有条不紊的去说,以更好的掌控整个局面。
可进入以后,事与愿违。
我还是不能隐藏掉我的激动。说了太多,但拆迁小区的物业环境整个变好岂非能够轻松解决?对于这个问题上我到现在其实也是叹息的,只能一边降低物欲,一边做好自己罢了。
大的症结是由系统决定的,个人从中做梗有用,但力微,关键是没有几个个人有那么多的时间与精力。而改变系统,又不是我现在可以讨论就有用的。
我与嫂子的问题自是解决的,我说明了此事并非针对嫂子。而作为物业主任的孟,对与嫂子上门解释的问题也做了连声道歉。
其实关于物业问题的讨论我与孟一度激烈起来,以至于后来当场我拉他去看小区内的楼梯,我本想全部走一遍,实际仅仅走了三栋,就发现了明眼人一看就未长时间清扫的楼梯。我当场质问,孟主任不做声。
关于事情的发展自有它的进程,这就好比你种花种菜与地里,你只是将种子埋进土里,这并没完,而只是开始,它会发芽开花结果,至于最终结什么样的果子,最后还是播种的人知道。
当晚我又去了嫂子家,跟哥谈了此事,其实也无非解释解释过的话语,我无意针对嫂子。跟哥解释,其实也更多为了我的发小罢了。我本没有很多朋友,我不想再失去我的发小罢了。即便多年以后,仅仅只是为了路过能够莞尔一笑。
关于城镇化改革后的物业管理从来都是有问题的。一方若总是念着一方的不好,而不主动迈出一条向好的腿,那对于大多是农民出身的城镇化,其结的果子定是苦涩的。而这果子自是要国家承担的。
我作为农民的儿子,稍微懂一些道理,我先迈出向好的腿,我会积极缴纳物业费,我会积极配合好的政策方针。我会再次想法降低我的“物欲”,其实关于楼梯卫生我也想好了办法,我多次在家里提到过我自己买个扫帚定期清理就是,这也不是多大的难事。
先到这吧,这啰里八嗦的。希望都是我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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