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疼痛是纯粹的,欢笑是真挚的。
我们在村子里的学校一直从幼儿园上到初中。
妹妹和我相差五岁,那年她9岁,我14。
十多年前的冬天,比现在冷的多。
清晨,学校方向的那条路上,好不容易化了一些的积雪变成厚厚的冰面,小朋友大朋友挨着呲溜呲溜滑去,大家吵着比着谁滑的长,一团团哈气漫天飞舞,毫不刺眼的太阳伸了伸懒腰,温暖的一天开始了。
妹妹胆大贪玩,冬日里滑呲溜,自然少不了。我看着结在大地上的冰面,好声告诫,不料,话没说完,妹妹便四脚朝天,“咚”的一声。
听那声响,寻常小孩指定哭成大花猫,不过妹妹皮实。看着她涨红的小脸,脑子里是她摔的四脚朝天模样,我又心疼,又想笑;她拽着我,又难受,又害羞。
俩人一对视,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小碎步向学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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