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我却照例在6点20左右就醒了。自从女儿开始上小学后,我不管前一天夜里多晚才睡,第二天早上6点30前不用闹钟,就会自然醒来。尽管有时刚醒来,就困得想一头重新栽回床上去再睡会儿。
睁开眼睛,我转头看向身边的你,轻轻微合的双眼,长长的睫毛静静地垂着,平稳地呼吸声向我宣告:别打扰我,别打扰我,我睡得正香呢!我不由地笑了笑,昨晚,不知道你工作到几点,反正我快一点钟睡觉时,你还在书房不停地敲打着键盘。我是个极度迷恋网络的人,如果休假的前一天,我总会电脑前东看西逛,直到眼皮打架,一头栽倒在床上,几秒就能进入沉睡。所以你几时睡的,我完全不知道。
轻轻起床,我去隔壁看一下女儿。女儿趴着睡得正酣,两个小辫子东一个耷拉在耳边,西一个支愣着在头顶,半张着嘴巴,鼻翼微微扇动,口水流湿了枕头。我轻手轻脚帮她擦了下口水,她无意识地动了动,又继续睡了。
我洗漱完,就来到厨房准备早餐。今天是女儿学校组织夏令营的日子,7:50到校,因为我家就在学校对面,所以像平时上学一样,提前10分钟7:40出门就可以了。
我打开冰箱,取出几个玉米,做水煮。这是我朋友昨天送我的。她父母住近郊,家里有几分菜地,别看菜地不多,可她父母特别善于料理,所以每每大丰收。她父母送来的蔬果太多,她家就晚饭在家做饭吃,所以根本吃不完,常送来给我。
我又在锅里煮上小米粥,粥在煮,我坐在沙发上取一本书安静地看起来,不时去搅动一下锅底,以免粘锅。我很享受早晨的这段时光,家人都在,让我很安心,时间却完全是我的,让我很自由。
小米粥好了,我把它盛出来凉着,然后取出两个鸡蛋和一大勺米粉两根火腿肠,做了几张薄饼。刚煮好的农家玉米散发着清香,都摆上桌,我去叫女儿起床。
轻拍女儿的小脸,叫:“可可,起床了!”预料之中,完全没反应,我再叫:“可可,今天夏令营啦!”刚刚还是沉睡状态的女儿,忽然一个鲤鱼打挺,猛地坐起来。要不是忪醒的双眼,我真怀疑她根本早就醒了。
她大喊:“是啊,今天去夏令营啊!”然后整个小脸灿烂起来,以亢奋的高速完成洗漱和吃早饭,然后背上昨天她爸晚饭后陪她去超市买的零食包,隔着墙大声和她爸道别,旋风般关门去学校了。
我刚想收拾桌子,打算等你醒了,陪你一起吃早饭。不料一回头,你已经揉着眼睛走过来了。看你满脸疲倦,我说,要不再去休息一会儿吧。你摇头说,不用了,已经醒了。我把电视调到你喜欢的凤凰卫视的新闻早班车,你很快洗漱好过来了,短短的板寸头上还沾着水,大大的眼睛笑着,竟然又神采奕奕了。我们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听着新闻,偶尔闲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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