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乌舍凌波肌似雪,亲持红叶锁题诗。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悌时”这是著名情僧苏曼殊写给他最爱的红颜知己百助,哪怕时过境迁,哪怕物是人非,哪怕早已离别……
我还是相信的,相信苏曼殊有一颗柔软的心,为爱而生,为情而动,为梦而沉。他在梦与醒的边缘沿着时光的轨迹不断前行,不论是在一场樱花盛放下遇见的菊子,还是在于花落时见到的百助,她们都是他生命里的劫,无法回避,直到他这只孤独的大雁去往往生,不是遁入空门,了了此生,而是一种在红尘中修身,在佛法的禅悟下,转记属于他的传奇,所以得到如何?失去又亦如何?不过半生沉浮而已……
又见西湖一夜美景,带着有些凄凉的美,苏曼殊在这里与曾轰动西湖一时的歌姬苏小小相遇,这亦也是宿命,他逃得掉红尘,却躲不开情劫,或者此生他本该为这一世缘分做一个了断,我相信前世今生的说法,前世种下因,这一世收获果,可是那么他今生欠下的债呢?他又该如何偿还?佛的慈悲可以原谅他的过错,与他相爱的红颜可以原谅他的辜负,可是他又为何作茧自缚,要把自己困在一个牢里,独自画地为牢……
白落梅说,他终于写到故事的最后,可以给这个故事一个结局,他说他感觉不到完美,他在自己的世界里为他的终结描绘了一抹浅浅的悲伤,他带着惆怅,带着无奈,带着哀愁,就这样把苏曼殊的一生亲笔书写,无论是悲是喜是伤是忧,亦或者没有情感,只是一种单调的独白,这些都以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那个时代里,苏曼殊倾近此生,换了一个无悔……
我不知道怎样去叙述我心中的苏曼殊,可是我知道,这红尘内外,这古陌巷道,这佛门旧寺,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用灵魂来行走的人,或许某天我可以如他一样,把所有的苦难都当成一种缘分,当做毕生漂泊的资本,不管时光的离散,这天地只余他这只孤独漂泊的大雁,这天地只余他这个同样红尘的过客,这天地只余他这个芒鞋衣钵的僧者……
除却这不入凡尘不入古寺的半僧半俗的泊客,还有一个生活在圣朝圣地的仓央嘉措,他们也许在时光穿梭的年代里,会是最好的知己,可是换另一种想法,也许这才是最好的宿缘,才是最好的存在……
我们都是这世间不间歇漂泊的过客,如果还有什么可以被定格为永恒,那么一定是灵魂找到了它独立存在的空间,就像有花落,花香依旧入满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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