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说“你那么喜欢写东西,你写一下我呗,题目就叫《睡在我上铺的姐妹》”。
“make a deal”.
入住明珠324,是4.15下午六点左右,旅途奔波后些许疲惫,而进宿舍后还要装被子,想到就心累。当时宿舍一共三只,除去我上铺的姐妹,再有就是斜对铺的姐妹,都在装被子。
一直以来,我都不是很能理解,关于究竟是被套、被子性格不合还是床有脾气,我装出来的被子总感觉有地方不对。而好在,我不是一位完美主义者。
“等下一起去吃晚饭吧?”我饿了。
“我等下要和朋友一起出去,今晚不住宿舍”斜对铺传来回答。
“好,等下一起去”,上铺那女孩抬头应答,“真白呀”我心里想。
被给予的关于吃饭地点的建议被简练为“三个左拐”,小吃街杂乱而繁华,胡乱点了个不知道什么面的面(有个“尝鲜理论”是这样的,看见什么陌生点什么),静候。看着菜单上一列列全是各种面时,神经系统间相互确认“是到了北方”的讯息。
两个人坐在一起,一定是要聊点什么的。于是,我听着对面的分享,了解到我上铺姐妹是五个月孩子的妈妈。云姐分享她的婚后生活,作为过来人“苦口婆心”地给坐她对面的我传授婆媳相处之道。然后,面上了。关于味道怎么样,不好意思我真不记得了。
吃完晚饭,对方表示有点感冒,一起去买了个梨。到处逛逛,拍到了好看的晚霞。

然后回去,到八点多,头顶传来的声音“性感”得多,表示我们去医院吧。那时的对方站立都显得有些艰难的样子,我们走出大门,右转,一路寻找药店。终于找到一家,买了些药回程,我扶着对方。
“你冷吗”,看着对方脚上的凉拖,我不禁问了声。
“不冷”。
“好走吗?”
“好走”。
回去后对方就睡了,接下来几天感冒症状有缓解一些。每日日常:上午上课、下午上课。不觉到周末,迎来学习一周后的考核。
结构化面试,一个小组十多个人,我两在一个组。在教室外面等候过程中,原本轻松的氛围被大家带动得不由紧张。我是第四位,虽事后想来可以发挥得更好倒也不强求,对方结束后坐我旁边。
“我刚刚表现怎么样?”
“你是不是紧张了?”
“嗯……”
整体结束后,回教室,第一位面试后坐老师旁边的男孩子对我说小组里我的分最高。
云姐嘟着嘴说“小忘,你考那么高干嘛,我不和你玩了”。
“你说的不喜欢就是喜欢,我知道的”。
“你什么时候把我看这么透了,讨厌”。
我喜欢教学楼前面的那棵大树,特别是微风吹来,看树上叶子胡乱摆动寻找风向的时候。
那一周,宿舍基本会一起吃饭,早饭、午饭、晚饭。
云姐的发型里通常是有辫子元素的,于是乎某日晚上洗完头吹干。
“云姐,帮我编辫子好不好?”
“你想要哪种辫子?”
“想要很多个小辫子,就是编好后我就着睡觉,明早解开就是卷发啦”。
对方从床上一跃而起,“想当初,我是为了给我女儿做好看的发型特意学的编辫子,后来,生了个大胖小子”。云姐的“大胖小子”叫做“小汤圆”,某个周末午后我在教学楼201上自习时接到对方视频,隔着屏幕看到对方的宝贝。
第二日的卷发,满分。

第二周,云姐她们去到餐厅实习,我去了大秦。和餐厅工作比较起来,学员店的工作确是轻松和有趣得多。周三那日接到云姐电话,
“小忘,干啥呢?”
“在宿舍呢,我们今天上午去泡了温泉……”。
“我们这边这么累,你们还有空去泡温泉,不开心。”
“乖”。
时隔一周见面,很是亲切。
第三周开始,我回了总部。每日早上六点多起床,出门。晚上回来对方还在上课,下完课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自己放到床上。在桌前能听到大家背诵的窸窣声。偶尔会有中途结识的小伙伴来找,我们会一起出去。再回来时,云姐说“小忘同学,你有狗了”。
“哈哈哈,我有狗了”。
云姐每日是要和老公视频的,或是看下他们家儿子,或是单纯给旁边的我们发发狗粮。那么简单纯真因为身边有人宠着。
在结营那天早上我去了天水,没有参与离别。收到对方消息,“我回家了”。
“好的,爱你”。
云姐说,“去宝鸡玩包吃包住”。
拿小本本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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