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美丽新世界》的分而合,不同需求通过程序化的教育,把人设定为一致的机械化生命体。
是对于生命的渎,是一个制度超越人性的蔑视,是一个现行体系凌驾于人本位思想的剥夺。
观点:人们自愿服从,而这恰恰是另一种集中营,一种没有痛苦的集中营。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中精辟地指出,“有两种方法可以让精神文化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让文化成为一座监狱,另一座是赫胥黎式的——让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
《1984》文化监狱的单独人隔离,造成的是平均分配的贫瘠一生,佛教徒般的,《新》是文化滑稽戏的物质泛滥,游戏一般的一生。这两者是两个极端,所以是两个面。
观点2:
王小波评论说,多一个人读奥威尔,就多一份自由的保障,这话我信;但如果有人说,多一个人读赫胥黎,就多一份自由的保障,这话我却深表怀疑。对抗奥威尔的世界,我们只需要激发自己作为人的本性即可,对饱暖、性爱和自由的欲望可以轻而易举地被激发;而对抗赫胥黎的世界,却需要我们用深刻的理性去对抗浅薄的本性,这比前者要痛苦和困难得多。我们有什么理由阻止人们及时行乐呢?
这个观点,《美丽新世界》高于《1984》的现实意义,其实不完全,这是站在人性角度,纵观全书,《美》是人的精神灭亡自身,由内到外,《1984》是物质—生活—精神—灭亡自身。
《1984》面更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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