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遇见的第一本书,就让我满心欢喜。
其实每次读完一本书,我都想说这是我今年读过的最喜欢的一本书——迄今为止,没办法,我总是能很幸运的读到喜欢的书。
这次是加·泽文的《太年轻》。
对,又是加·泽文,她总是一再突破我对文字的定义,然后成功的夯实她在我心里最喜欢女作家的地位。虽然近期中米闹得有些凶,但是文学就是文学,本就该单纯的不分国界与政治立场。虽然中韩闹得比较凶的时候我也不再看韩剧了。但好书固然不常遇到,而偶遇让你想在读完以后安静的坐下来写点什么的书,更是不可苛求的事。于是底页又一次难得的被我写满了,索性就允许自己再敲些字吧。
说回《太年轻》。
不得不说最先吸引我的是整个故事,虽然故事的走向是可预见性的,但是行文脉络的走法再一次惊艳了我。去年在读《玛格丽特小镇》的时候,就有被加·泽文惊艳,但是一年的时间,我不禁又一次惊叹,小说还可以这样创作。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年第一次听周董的歌所发出的感叹:原来歌还可以这样唱。感谢这世上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天才,让我们这些庸人可以看见我们无法看见无法触及的却又让我们觉得与之心意相通的世界。
这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
我不知道加·泽文是不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其实我并不是很了解这个美国女作家,比起她的书和故事。我所能及的网络途径对她都没有很详细的介绍,包括她的书上,简介无比简练,没有序,也没有后记或是读者话,似乎是一个不需要别人评说也不评说自己的女人。这或许也正如她所想表达的一样,什么是女权?阿维娃的政治学教授这样告诉她:“每个女性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利,旁人不必认同你的选择,但你有作出选择的权利,别指望旁人为你奔走呼喊。”但是谁又能给女权下一个真正的定义?谁也不能。你只要知道你去做的事是你认为对的事,你无需别人如何看待和评价你,只要你爱的人觉得你是对的,你就只管努力勇敢去做,其他的,都没有那么的重要。
我更慨叹的是加·泽文剖析女性的智慧,她的故事里,任何年龄跨度的女性,都充满了该有又不该有的智慧,从《Margarettown》到《Elsewhere》到《太年轻》,加·泽文塑造的所有女性都让你觉得身为女性的自己,有说不出的欣喜与感悟。1977年出生的她,比我早经世事12年,同为女人的我,很希望四十岁以后的自己,也可以有这样的大智慧,有看待世界与自己的不同方式。
这本书的英文名是《Young Jane Young》,感谢那个叫作张亦琦的姑娘,《太年轻》这个名字有多么合适这本书。不知道有没有人读过一本书之后会像我一样感谢译者,但是真心觉得,每一个书籍工作者都是值得尊敬和受人爱戴的。一本书带给你的,绝不仅仅是文字与打发时间,阅读带给我们的,从来都是一个世界。
感谢加·泽文,让我在这个初夏心怀感动,重新看待我自己。
感谢我在三十岁的时候遇见了这本书。我想我会在四十岁、五十岁、甚至是八十岁的时候重新读起她,我相信再次翻开它,一定有不一样的感受,如果我可以活到八十岁,如果那时的我还可以读书的话,那也一定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如果未来我有一个女儿,我会在她成人礼的时候把这本书送给她。可能我想送给她的书会有一些多,当然如果我有一个儿子,我想我也会有许多的书目想列给他,用书带他们认知和感受世界,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我还希望有一天,可以见一见加·泽文,和这个女人聊聊天。
她说,首先我是人,其次才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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