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比歇夫并没有建树丰功伟绩,可他建树的要比功绩的意义更为重大——那就是过得很好的一生。他为什么有那么多时间。超越自己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超越自我
以柳比歇夫为例来判断,不仅在紧急的情况下,而且在所有的情况下,人都可以超越通常的可能性来工作。
对于人的潜力,研究得还很不够。
我考虑这一个问题和考虑自己的一生,还是第一次。我力求从第三者的立场来考虑自己,把我作为本书读者来考虑,因为这样好像显得轻松一点。
作者深信,人们将来不会理解为什么20世纪末的人这么不善于生活,这么不善于使用自己的机体,甚至还不如自己的祖先。
随着对柳比歇夫文档的研究不断深入,作者情不自禁地回顾了自己——结果深信,他几乎以“低于自己”一倍的效率在生活。这是可悲的,但是作者至今还对自己的工作能力感到满意。
其他方面且不谈,在繁忙这一点上,作者这一代人也好,较年轻的几代人也好,都并未顾惜自己。白天上工厂,晚上上大学;他们又是函授生,又是夜校学生,又是校外考生59;他们勤勤恳恳、毫无保留地使出自己浑身的劲头。
但只要作者不带任何情绪对比一下事实,那他就能看得很清楚,柳比歇夫在这同样的50年中,比作者多读了多少书,多去了多少次剧场,多听了多少场音乐,多写了多少东西,多干了多少事。与此同时,他对周围发生的一切,要比作者理解的好得多,领悟的深得多。
在这一意义上,完全可以把加缪60的“生活就是透辟地理解”这句话应用到柳比歇夫身上。浏览柳比歇夫的书信、札记,作者明白了,他,就是作者,考虑得多么少,而且懒于思索。他懂得了,勤勤恳恳地工作、热情地工作,这还不算善于工作。他还明白了,一个好的方法可能比热情更为重要。
然而作者是不是在别的什么地方用了更多的时间,是不是他娱乐的时间比较多,或者沉湎于嗜癖的时间比较多,或者陶醉于大自然中的时间比较多?
如果真的这样,倒也罢了!不难证实,我们这部书的主人公不但睡得多,不开夜车,他还经常从事体育活动,至于领略山河景色那就更别提了。他对生活的乐趣,享受得要比我们多得多。
因此作者找不到任何“然而”作为借口。
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作者打算把一切归结为柳比歇夫的才华和这种才华的优越性。天哪,可并没有赋予才华以额外的时间……这里才华也帮不上忙。可能性最大的倒不如说是时间统计法在这里起了作用。
小小的时间统计法变成了生活的方法。采用这种方法的结果,柳比歇夫的时间多了一倍。这些时间是从哪儿来的?这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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