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读的一本书叫《灿烂千阳》,主人公叫玛丽雅姆,一个因为在爸爸的庭院外面等他开门而妈妈在泥屋里结束自己生命的女孩儿。
哈拉米,她的妈妈经常告诉她如果她去了赫拉特,那里的人不会喜欢她,并且会这么叫她。那个词的意思是她渐渐明白的,私生女。
她想反驳娜娜,不会有人这么叫她,至少在扎里勒的心里她不会是这样子的。可是等她真正接近扎里勒,快要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的时候,扎里勒推开了她,用他的懦弱,用他的畏惧。
他将她嫁给喀布尔的鞋匠,他的其他妻子们说鞋匠会对她很好的,可是鞋匠却连她的眼泪都不愿看到,用粗粗的嗓音说他讨厌女人的哭声。扎里勒,玛丽雅姆曾经最想接近的人,成为了将她推进黑暗的人。
看这本书的时候,我觉得很憋屈,我气娜娜,我气扎里勒,我更气玛丽雅姆。为什么这三个人都要用自己的懦弱害怕去伤害对方,伤害自己呢?为什么没有人想到不服从?
扎里勒连自己的妻子都不敢反对,而玛丽雅姆,宁可跟着那个浑身弥漫烟草气息的鞋匠去遥远的喀布尔,也没想过去逃离。
她本该再也不见这些人,应该和法苏拉赫毛拉一起生活的。那个小老头会给她很好的保护的。
我喜欢法苏拉赫毛拉,那个和蔼的小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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