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了一首骚柔小歌——《越过山丘》,致敬李宗盛,高晓松作词、作曲,杨宗纬演唱。歌词是这么写的:
越过山丘,遇见十九岁的我
戴着一双白手套,喝着我的喜酒
他问我幸福与否,是否永别了忧愁
为何婚礼上那么多人,没有一个当年的朋友
我说我曾经挽留,他们纷纷去人海漂流
那个你深爱的小妞,嫁了隔壁的王某
我问她幸福与否,她哭着点了点头
后来遇见过那么多人,想对你说却张不开口
就让我随你去,让我随你去,
回到二十岁狂奔的路口,做个形单影只的歌手
就让我随你去,让我随你去,
逆着背影婆娑的人流,向着那座荒芜的山丘,挥挥衣袖。
越过山丘,遇见六十岁的我
拄着一根白手杖,在听鸟儿歌唱
我问他幸福与否,他笑着摆了摆手
在他身边围绕着一群,当年流放归来的朋友
他说你不必挽留,爱是一个人的等候
等到房顶开出了花,这里就是天下
总有人幸福白头,总有人哭着分手
无论相遇还是不相遇,都是献给岁月的序曲
就让我随你去,让我随你去,
去到六十岁停下的渡口,等着被一条小船接走
就让我随你去,让我随你去,
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向着开满鲜花的山丘,挥挥衣袖。
听完歌,闭上眼,脑中闪过好多画面,当即决定在炙热酷暑深夜里,写一篇骚柔的小文章。

为什么我们会对这样一首作品有感触?
四十七岁的高晓松站在岁月大河的中央,往前看看,往后探探,发现越过山丘,除了跟自己相遇,解答年轻时的执拗,面对年老的哀愁,似乎并无太多办法化解内心的踟蹰。更不用提,越过山丘,还期待能遇见其他人。
很奇怪,我从这首歌里听出了一件事:中,年,危,机。

今天,同学在朋友圈里发了一个消息,关于意大利球星托蒂退役。托蒂是截止目前,为数不多的,我还能叫上名字的,足球运动员。
足球场越来越多新的面孔,电视越来越多新的剧集,电影里越来越多新的演员,我们努力地想跟上这些新的变化,却发现更新换代根本由不得你眨眼。眨眼即被抛弃。

以前总觉得我们这一代人终于要登上历史的舞台,脚底板都没踩热呢,一转身一回头,你发现身后早已经站满了更年轻的一代人。当你终于走进风暴眼,你才会发现周围全是巨大的危险。
以前每周看德甲意甲快乐大本营TVB剧集,现在把手机电脑全部游戏删光光,生怕玩起来收不住浪费时间。以前看青春文学小说,现在案头全是专业书籍名人列传。以前爱吃辛辣爱喝汽水,现在饱腹感一上头就停止。以前每个周末睡到日上三竿,现在七点半自然醒雷打不动。
我们的生活始终在围绕某些要素旋转,我们总是在被它们带领、被它们牵引。
被吹嘘到天上的“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过一生”,也不过被简易到开花店、书店、咖啡店,为什么你不开个网咖?
跟年轻朋友聊天,张口就是战略、模式、创新、圈层,我就好想拎包即走。看见二十出头就融资千万的消息,内心一惊:为什么别人故事讲得这么好?

面对这个世界,我有很多疑问,没有人能够给你答案,除了你自己。我一直很喜欢高晓松关于四十不惑的解释,他说四十不惑不是四十岁你就全明白了,而是你不明白的事情你不想去弄明白了。
网络不断地提供着阅后即忘的内容鸦片,怨不得越来越少人,不按照时间规律做事情,怨不得越来越少人,太容易获得答案而不勤于思考。
十九岁的时候,越过眼前的小山丘,可能还有一群人在等你。三十九岁的时候,越过眼前的山丘,可能还有一个人在等你。五十九岁的时候,越过眼前的山丘,发现眼前是另一座山丘。七十九岁的时候……大爷,咱们不折腾了吗,你以为你是王石呢?

祝福你们,无论何时,越过山丘,都有人在等你们,永远像活在十九岁。
回望我的十九岁,刚刚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似乎要开启新的征途。但对我来说,好像所有的事,总是会晚一步。都说人生没有白走的路,但为什么我的每一步,都像赤脚赶路,走到血肉模糊。(感觉很押韵呢,可能是最近follow《中国有嘻哈》的缘故吧。)
如果那时候,我能收到西安交通大学建筑学系这份招生手册,也许现在的我,距离人生巅峰更进一步了吧?




今年六月份,大捣团队为西安交通大学建筑学系制作了一份折页和微信H5。跟院系老师开会,跟团队成员开会,一页一页过内容,一个字一个字审核,像踏入行业之初,重新回归启程时的自我。
我在封面写下:生命的结构,从此刻建筑。是想告诉你们,人生其实真的就是由几个关键选择构成的,可是大部分人在关键时候大脑基本是瘫痪的。所以,希望收到这封招生手册的同学,在填写志愿的时候,想想清楚。
有两句话我本来想对你们说,第一句是:这世上没有事儿少、钱多、离家近的工作。第二句是: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错的。但是后来修改成,第一句:所有的努力,都不会是徒劳。第二句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追随自己的心吧,年轻的朋友。
越过山丘,希望我们都有一路精彩。越过山丘,遇见三十一岁的我,对自己说:从小事情做起,慢慢来,可能就是最快的办法。
大捣,营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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