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应该早上去跑步的,但早上被一千字占据。没有deadline就写不出来,或者时间会拖得特别长。
而写完已到八点,是不大可能再去跑了,即使是在周末,因为太阳升很高,天气太热了。
昨晚把妹妹的孩子接过来,她生物钟有些乱,一夜没睡好,却奇迹般早起,安排她跟姨父去买菜。
原本有命题是“重返图书馆”——昨日去图书馆的女子阅览室,是同学跟馆里合作的一个场地,保留原阅览室的功能,兼营丝绸服装瓷器等,更多是沙龙性质,靠活动造影响,以吸引大家“重返图书馆”。
倒真的是很多年没有去过图书馆主楼了,最后一次去的时候恐怕我爸还没有退休。但按着这个标题写下去,就会变成公众体的宣传文案,目前并不想。私人写作虽然影响力有限,但是自己比较愉悦,暂时还不想跳出这个舒适圈。
于是写成一篇虎头蛇尾的小散文,开始时空交错貌似要恢弘一把,最后落到自己的感性上匆匆作结。强烈的未完成感,但也就只能那样了,草草收笔,如同还要继续的生活本身。
写完后,侄女姨父组买好菜吃完早餐回来了,才把家里的宅男叫醒,他表示要煮饺子,我做完keep上的健身操,洗澡洗衣拖地。
一边晾衣服一边让侄女背诗,告诉她背出一首新的便可看动画片。小姑娘并不爱读书,如果不出去玩,就整日百无聊赖。图书馆第三代都不爱读书。当然,我爸自己也不爱读书,我指的是研究范围外的闲书。但这并不妨碍他“著作超身”。所以,读书这事,术业有专攻,事业有专精,还真是不好说。
谭盾说他几十年来从没有周末,当然,演出多在节假日,大音乐家也是自由创作人,自己是自己的老板,没有所谓早九晚五打卡下班。星云也说过同样的话。做自己感兴趣的事,保持生命的主动,这是最好的人生状态。
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在我这里表现为工作内容与个人兴趣的边界日益模糊,每天的日程安排都是公私合营。不过周末的时候,到底把读书一项优先——《刺杀骑士团长》正读在兴头上,村上春树最新的作品,较之以前更加深沉,但人灵合一的奇妙氛围和引人入胜的故事张力仍在。这也是日本作家第一次正面写到侵华日军的暴行,之前在妹尾河童的《少年H》中读到过二战时日本家庭的状况,但没有涉及到中国战场的状况。
午餐后照例是想泡茶。泡茶要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干脆看一张碟吧。
迈克尔·哈内克的金棕榈二度获奖影片《爱》感觉比较符合此时心境。真实克制,极简残酷,悬念留到最后。欧洲电影的结尾总是猝不及防,尖锐的突兀,却有陡峭的力度,让人思索回味半天。与《爱在记忆消逝前》比较,欧系与美系的代表风格凸显,市场表现和专家口碑也大异其趣吧。
《爱》的影评恐要酝酿一下。有本《致D》可做延伸阅读。忽然强烈地想读。在家里遍寻不得。应该归在外国诗歌类,但是没找到。其他书架上也没有。记得很清楚,还读完过,白色的封面的精装本。楼上楼下找了两圈,终于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了。
真要再买一本吗?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