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岁,我的每一天都做着对于我自己和和自己有关系的环境的思考,我大脑中的概念每一日都在刷新。
是的,当我冷静地表述内心的时候,人们已经不会理解了。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用穷酸的悲凉去等价深刻的人,从未打算着用文字博取同情,况且,我不期待也不需要同情。写这些话语在简书里,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觉得打字比写字快一些,自己在任何地方,想看的时候可以看看。
因此,我也不打算做些什么解释给别人,因为这世界上的很多问题是需要一个状态的,解释,恰恰会打破这种状态。况且,这个普遍缺乏耐心的时代,很少有人会拿时间消耗显得形而上的问题。当话题稍显的深刻,便用哲学,或者其他的词汇做搪塞,这种现实的回应经常使我无奈,失去热情。
我在校园中的这段时间似乎已经把人生的一大段常态定义了,孤独。单从个人的角度看,孤独是常态。热闹和幸福,只是人生某个时期短暂地闪现,然后长久地在记忆中为孤苦给予慰藉。我已经适应了这种状态。是的,男欢女爱或许是一个出口,不过,我这样的精神丰满之人,在跟风世俗的情爱面前是很难承认不孤独的。
我曾以为一个人的语言逻辑优秀,是万能的工具,倘若熟练掌握社会的规律,那就是如虎添翼。如今,我认识到,一个人学会倾听和独立思考是多么重要。这个世界上,倾诉的人太多了,倾听的人没有几个,路口太多,指路的人太多,真正沉下心走路的人太少。网络上袭来的一股股生活哲学,莫名地将一批人的人生划向了虚无。
我疯狂的阅读每一个人,当然,他们也在阅读我,我也在阅读我。 我实在是不愿意和这个世界的大部分人同流合污。但是,我又不得不使用第一人格去和每一个人打交道,以取得这世界任何一个角落的通信证。我需要钱,我知道钱很重要。但是我也知道钱的重要建立在更重要的事情上,至于这个事情是什么,我心中的答案太多了,当然,它不是单一的。
学校的教育是解释不了大部分问题的。大学的高等教育是在为一批人开创更宽阔的机会(财路)。大学的每一门课,并不是教绝对的知识真理,老师和学生关心的都是考核,知识疯狂更替的时代,人们都忘却了底层思维的训练,或者说人们知道思维训练,只不过,思维还是其他东西的目的都是赚钱,那么为什么一定要掌握思维呢。理想主义的情怀在大局观里是及其重要的,但是在一个人生命的细节上,理想特色的大局观带来个人悲剧的可能性会更大。这是我站在五千年文化的中国,70年历史的新中国的今天的初次感受。
这个时候,我才渐渐明白,我自己要清醒一些,我需要赚钱,我需要维持自己的生活。我需要重新理解高等教育,从另一种角度解决我的疑惑,我对学校和教授抱有太多理想地想像了。我需要给自己和别人清净,我觉得维持舒服地状态需要彼此的努力,表达和倾听要彼此给与空间和机会。自然,我需要耐心,去看他们,听他们,去经历,去冒险。
我不敢给自己和别人以任何承诺,我没有那个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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