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白,您是我平凡岁月里的一束光。”这是一个叫馨心的学生对我说的话。
馨心总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总爱问我:“老师,你为什么老爱穿白色衣服呢?”我说:“因为白色温柔呀!”她听到“温柔”二字总会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
“哦,那我以后就叫你陈大白老师,好吗?”
“哈,陈大白,听着挺可爱的,好吧,那我叫你刘小黑!”
“我可不黑!”
“我可不管,反正就这么愉快的确定吧!”
从那天后,我是她的陈大白老师,她是我的刘小黑同学。
刘小黑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她上课总是心神不宁,喜欢这里动动,那里摸摸,为此没少批评过她。
刘小黑有一点好的是能像朋友一样和你聊天,不过有时候也觉得她很烦,总爱问些无聊的问题。我一瞪眼,她立马垂下小眼睛。虽然我平时总是批评她,但她不记仇,还会屁颠屁颠地跟着,“陈大白,陈大白,啥时候发奖励?”
“奖励?你没有了!”我经常装作生气的样子。
“哼,作为老师居然不守信用。”
我知道她也是佯装生气的,我们俩的日常像是斗嘴,如朋友般轻松。
今年不做她的班主任了,她哭着对我说:“陈大白啊,不是说做我们三年班主任吗?怎么就一年啊?”
我没说什么,只是微笑摸摸她。她也懂我的处境。
有天晚上十一点,她在电话里哭了,哭得非常伤心,她说:“老师,打扰您了。我现在好伤心,我好想离开家里,今天爸妈把我骂了一顿,我解释了他们都不听。”
我静静地听完她的诉苦,帮她找出自身的原因,再安抚她睡下。待她挂了电话,我拨通了她妈妈的电话,我用最轻柔的语气与其家长沟通,并说明现阶段的孩子比较敏感,比较有自己的想法,家长平时交流时要多用商量的语气,多制造一些相处的时间……并建议家长放下面子去和孩子道歉。
第二天,刘小黑笑盈盈地来找我,她说:“陈大白,你一定给我爸妈罐了迷魂药,不然什么都听你的,还有我好高兴,我妈她和我道歉了!”
“哈哈,你高兴就行,我还是喜欢你每天笑哈哈的样子。”
听了我的话,她笑得更加的“放肆”,陈大白是你的光,或许你也是陈大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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