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炮声响了。
听到炮声,路上出现了一个穿着袍服的蹒跚老人,是一位打小就熟悉的叔叔。我搀扶他,一起寻找让人惊骇的炮声。原来很近,地面上灰飞湮灭,感觉是在结尾了。梦里的我这样想着,还真的醒来了。
文友姐姐多年没有相见了,多少相见之欢,总是被更多聚会者的喧闹所打断。她顺理成章地出现在我的梦中,仿佛能够了然我的纠结。宴席之上,她和她夫举杯敬酒,我和我夫远远观望。夫说酒喝得好,人就好!
文友姐姐有着我高山仰止的才情,就是在梦里,也不改变对她一直以来的倾慕。我有杂物不得不寄存,甚至就是想放在她这里。而她明明是会离去的。我只能收拾东西先行一步。物品中竟然有一盏灯,还是立地式。文友姐姐提醒我,灯的某处坏掉了。灯似乎总要坏的,以不亮引起注意。
受了伤的人出现在路口,据说是运动造成意外,伤到脚了。我应该知道,世上那些永远焕发朝气的人,其实忍耐过更多的痛苦。他要看看我的脚,对我干涩的脚趾盛赞一回。如果早知道要露出脚,我横竖都会给它们涂上润肤乳。但是为什么只是不安而没有奇怪呢,难道脚就该那么粗糙而毫无美感吗?
总是有一些必须随身携带的物品,取自一个地方,送到另一个地方。受伤的人谋划着帮我运送这批物资,但是直到梦醒也没有完成任务。找某号楼,却向一个院落里的人问询。怀揣无力感,等着从那幽深黑暗的门廊里走出来的人,和一个并不明确的答复。人伤到了,就是伤到了。在黄昏的暮色中,很多话没有来得及说,又好像并无需要去说明。更多时候在揣度随后出现的女人的态度,难道真需要撇清自己吗?
我永远没有也总是不能停靠在一个地方。
是流动的文字,支撑着过往岁月的缘起缘灭。(2019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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