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记忆都是在建筑物中、街巷中、田野里、山麓上、小溪里、浅滩上寻找着快乐,父母也无暇顾及小孩倒底在干什么。
记不清那时几岁了。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包火柴,在母亲单位门口找了些枯枝和稻草堆在一起,想点燃它来烤火玩,但找到稻草不太干燥,点不着火,就想到了大人们在生炉火时会用酒精棉球来引火。我跑到了注射室里抓了一把酒精棉球放到了柴火堆里面,拿出火柴划着了,就在火柴点燃的一刹那,嘭的一声,拿过酒精棉球的左手瞬间被点燃了,钻心的灼痛马上传来,我使劲的甩着冒着蓝色火苗的手,怎么也灭不了它,就这样烧完了手上沾上的酒精后,火才熄灭。火熄灭以后手变得通红的,并且肿了起来,手背与手心都起了许多水泡。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上烫起的水泡干了,整个手掌都在掉皮。
现在,每次接触酒精都会想起这件事,使用酒精时都会小心翼翼的,被酒精烧灼的体验毕竟是很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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