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点一点吞没冷泽的身体,他感觉像被死神拥抱一般让人窒息,喘不过气……
微风吹拂着坐在长木椅上的夏思墨的头发,她心里有些担忧,手中紧握着录音机。
见湖面如此平静,夏思墨心想:我一定要帮冷泽找回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正想着,她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陈瑶,我找你和赵俊元有点事,你们来公园找我碰面。”
电话那头:“什么事呀,墨墨。”
“冷泽出事了!”
“好,我们一定过来!”
挂断电话后,夏思墨心里头更担心了:冷泽,你一定要好好的,因为我爱你!
此时的公园里,陈瑶和赵俊元赶了过来。
“说吧,找我们究竟有什么事?”
“昨晚,冷泽被人约到河边,然后被那个人推入水里了;不过,我相信阿泽他没有死,只是在等待上岸的机会。”
“这是他给我的重要东西,里面记录着那个人的重要录音;这个收音机可是救冷泽的重要证据。”
“你打开我们听听。”
此时的录音机出现那个人的录音——
“我明天把他约到河边,送他去死!”
几个人听了之后,吓得不敢再听第二遍。
纷纷问道:“那我们如何帮他?”
夏思墨回答:“我们可以去冷泽家里,把事情原委及这个录音机交给他父亲,这样或许可以。”
“好。”
几个人同意第二天行动。
第二天,阳光照在冷家的玻璃上,冷穆一个人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听说自己的儿子“淹死”的消息,他心里头更苦了。
“怎么会这样……”
此时,他看见一群人来到自己的家里,有些疑惑:这群人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你是冷泽的父亲吧?”
“我们是冷泽的朋友,来跟你说一件事情。”
“什么事?”冷穆不解的问。
“冷泽昨天被人约到河边,然后那个人把他推下去了;不过,他之前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录音机,你听。”
说着,夏思墨打开录音机,里面播放着那个人的声音——
“我明天把他约到河边,送他去死!”
冷穆听后,拿着录音机再次听了听,皱起了眉头:“约他到河边的人是李天瑞,看来,果然没错。”
说着,他微笑的说:“你们别担心,你把这个录音机给我保管,我要为我的儿子讨回公道!”
于是,几个人果断的把这个录音机交给冷穆,一行人走出了冷家大门。
此时的冷家,冷穆把李天瑞约到大厅,一见面就怒扇了李天瑞一巴掌:“混账东西!谁叫你这么做的?给你胆子了是吧!”
李天瑞不解的看着冷穆,心想:不会吧?难道是事情败露了?
冷穆问他:“你昨天在干什么?”
李天瑞回答:“昨天,我把哥哥约到河边去了。”
冷穆心里彻底确定这一切的原委:“果然如此!”
说着,他打开录音机,那段熟悉的录音再次响起——
“我明天把他约到河边,送他去死!”
冷穆见李天瑞听后,关闭了录音机:“从今天起,你给我滚出冷家!”
李天瑞听后大惊失色,吓得不敢看冷穆的眼睛:计划已经败露了,现在,我也只能下跪求饶,说不定还有救。
正想着,李天瑞直接下跪求饶,但冷穆却让人把他赶了出去。
也就是从那天起,李天瑞沦为街上乞丐。
几天后,饿死在大街上。
人们听说他的事情后,不同情他;此时的湖面上,夏思墨一个人呆呆的看着湖面,却见一个男人向她走了过来——她回头一看,眼睛里满是惊喜。
“冷泽!”
夏思墨向他走了过来,冷泽张开手臂抱住了她。
“冷泽,我就知道你行的,因为我永远相信你会回来的。”
夏思墨在冷泽怀里哭着说。
“傻丫头,不许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嗯!我不哭。”
冷泽掏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着夏思墨的眼泪。
“阿泽,你从深水里怎样起来的?”夏思墨疑惑的问。
此时的冷泽平静的说:“河里的水不深,顺着水相反的方向游,可以游上去。”
夏思墨此时的眼睛里满是崇拜。
“哦,对了。那次田博杰往你头上淋咖啡,是他不对;不过,我后来听说他害你的时候被学校知道后,学校开除了他;他沦为无业游民,靠捡垃圾为生——因为人人都知道这个事,他也没有父母。”
夏思墨说完,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对他比之前还要痴迷——他的冷静、寡言少语与自信从容在她的心中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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