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继续阅读科幻小说,花时间3小时50分钟10秒,以兹纪念。回忆童年,老爸那时大概也给盲人有念过这么长时间算命书,只是内容模糊记不清了,可他的声音一直影响了我的热爱至今。
今日,我念给自己听,却不知有无某个孩子通过网络收听,我没有期待,却也不无可能。
正如当年的老爸,从来没要求我要听他念书。可懵懂的我,每每偏爱搬个小板凳坐在盲人身侧,发自内心,默默倾听,从此却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老爸当年起心动念,毫无疑问是为了助人为乐,当然结果有好有坏,并不太烂。只是他以为自己好人没好报而已,却不知道他儿子却从中收获良多,今日我把感受发在朋友圈,让老爸也能看到和感受到当日并不白费。
想必老爸也会唏嘘不已吧,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他未必没看到儿时的我就在他俩身旁,只是忽略了那个小小的我。
父亲读书时候,特别认真专注,偶尔拿眼睛看着那双混浊的眼珠,看看盲人是不是仍然在听。尽管瞎子看不见老爸,反而一双耳朵时常抖动,显出异常的灵敏度。
因为瞎子偶尔会插嘴说话,或是说“这句话,可否帮忙重念一遍?”又或者“这一句我还没理解,帮忙再读一遍。谢谢啊!”如此等等。具体盲人的故事,请读者移步我写的小说《天泣》。
从那时起,我也大致练出来灵敏的耳朵,大老远我就能听到有人讲话。爸妈把房间门关闭了,说着悄悄话,以为我们小孩听不见了,可我仍然能透过门缝清晰听到他们的谈话。
所以,很多时候,来自听觉的享受,更强烈过视觉效果,这是毫无疑问的。可惜小时候并不自觉这其中诀窍,没有发挥出我阅读的优势。
直到毕业后,我才渐渐发现这个秘密。大约三年前,我开始有意识用阅读出声来辅助理解,果不然,进步速度快了起来。关于自己在诵读这一点的优势,我写过一篇文章《默念与诵读》。
此时的我,躺在青藏高原卓玛青旅306房间,床位其实也不少,奈何仅仅剩下我和阿喻,其中还隔着一面墙,阿喻在里间,我在外间。偶尔,我们会有交流爱好和生活点滴。
可是,更多时候,我们俩互相不打扰。只是静静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我虽不是独门单间,却仍然是在独处。
我读完简友“世光”的心灵自剖文章《孤儿》后,一时感慨万千,给他回复了几句安慰的话后,出门上了个厕所。
却见房东卓玛正在打扫卫生,一副忙碌的勤劳模样,分外让我对她赞赏不已。我和她打招呼道:“老板娘,我是不是又要交房租啦?”
卓玛抬头甜甜一笑道:“你还要住几天是吧?我知道啦!不用着急。”
“回头给你转钱,今天我打算躺平一天,昨天一个不小心累到双腿啦,昨天至少步行了三万九千步以上,现在是全身疼啊!”
“那就好好休息,明天再去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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