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一下子冷起来了。外面的流浪猫现在一整天睡我家窗台上。窗台的材质是石头的,想着都冰凉。睡着的猫咪,小小的身躯微微发抖,看得人难受。
我找到一个不能再小的纸箱子,把旧毛衣套在纸箱外面,用针线将毛衣袖子平整地缝在纸箱上,在领口的位置,切出一个和领口一样大小的洞,供猫出入。 找了两件不穿的棉质衣服塞纸箱里铺好。又在纸箱外蒙上两个大塑料袋,这样纸箱里会更暖和,还能隔尘。
趁猫不在的时候,我打开窗户,取下纱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纸箱硬推至窗户最右端。纸箱被我包裹得太厚实了,而窗玻璃和防护栏杆之间就那么点宽度,纸箱被挤得有点变形了。
猫来了,好奇地看着这间寒舍,把头探了进去,半截身子也进去了,我屏息凝神,可令人失望,它进了一半的身子又退了出来。
我气得直骂:这只笨猫!
一天过去了,它一直卧纸箱边睡觉。纸箱的位置占了它原本睡觉的位置。
今早起来,发现纸箱里铺着的棉衣被拽出了纸箱,猫正在棉衣上面睡觉呢。
不能强迫一只猫做你以为很正确的事。不理解归不理解,但还是要尊重猫的选择。
天寒地冻的,气温已降到零下十几度。早上7点多起床,穿戴好出了门。一路走,一直走到了黄河边。一路上只遇到数得着的几个行人,还有三两只流浪狗。没一家店铺是开的,到处落叶,还有几个丢弃的口罩、一次性手套……
昨天给妈妈打电话,她说她和父亲今天做了核酸。我说,怎么又去做呀,不是给你们说了,不要做,若想去方舱的话就去做!母亲在电话里说:要相信政府呀,你再不要说这样子的话了!挂了电话,想着因为疫情被搁置在乡下不能回城的八十岁的双亲,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滋味。父亲前两天还委婉地告诉我,不要聚众,不要凑热闹,要相信上面。
黄河边,我看见一只叫不出名的水鸟,悠闲地漂浮在河面上。突然它一头扎进了水里,一两分钟过去,它都没有浮出水面。我猜,它潜水游到别处去了?还是,在水里“淹死”了?正想着,它咕咚从水里冒出来了。接着,这样的表演又重复了几次。
它在水里觅食?亦或,对于它,这是一种游戏?
它不怕冷吗?我很好奇。也许真不怕,也许怕,但不是很怕。
天气太冷了,我们渐渐适应了居家的日子。最近微信里十几个买菜购物的群里似乎有些冷清了,大概人们恐慌于银行卡上越来越少的数字,都开始精打细算过日子了。我说过,疫情是老天爷给我们设计的苦肉计,希望这考验快点结束,希望经过漫长的静默期后,我们变得坚毅、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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