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馒头做的班固(斑鸠),大多数人的思绪拉回数二十年前。
小时候,一月半月的家里会蒸回馒头啊角角啊,要么是特别忙的时候,要么是特别的闲的时候。头一天,妈妈就开始酝酿整个前期工作,泡酵子啊,和面啊,当然我是没有参与机会的。第二天等面发好了,就要开始蒸了,我至始至终的站在案板跟前,仰视----还小,案板太高,而且那个时候也很调皮---偶尔会偷偷揪一个面疙瘩拿来玩,有时候被抓到了,便会苦苦央求母亲:给我一点儿嘛......等母亲做的差不多的时候,都会给我和妹妹做一个班固子,记忆中,母亲把面团搓成一个粗条,再一绕,大致轮廓就出来了,再揉揉捏捏,用花椒黑籽儿弄个俩小眼睛,俨然就是一只静止的班固,或者那时候很小,要求也不高,再丑,也是好看的呢。然后就是上锅头上蒸。这个过程,我就在院坝里玩偷的面团,随便捏,方的,扁的,圆的......隔一会儿就进厨房问,我的班固好了嘛?绕着灶台转了再转。终于,母亲看看时间,说可以了。我们便站到远远的,看她垫着布,伸长手臂吃力的把沉重的盖锅的麻布一层层揭下来,我的班固就躺在锅边上,放在锅边上贴着锅的地方会变成锅巴,和蒸之前比,它胖了,更白了,也越发可爱了,这个时候,整个厨房都是馒馒的香味,开始吞咽口水。如果班固有大些的小些的,那纯属手误,我天经地义的无原则的吃大的,根本无视妹妹仇视的眼神!让你大呢!
后来漂泊在外了,极少有机会目睹蒸馒头,但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母亲给我们蒸过的班固,不管长多大,走多远、多久,孩子们一直都在父母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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