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不下雪

作者: 南山涌泉 | 来源:发表于2016-06-23 17:17 被阅读40次

    这个冬天不下雪,感情的河上却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让人难以抵触,暗地里却有一股暖流涌动。放佛春天一样柔软,但这永远在心的最底层。

    现在我只能告诉你,我依旧爱着你。虽然我们有缘无分。但是只要你幸福,我就足够了。你得到了幸福,我会默默的在心底祝福别人的你和莫不相识的他。

    每一次校园里走过和你相仿的影子,我都会有一种淡淡的莫名的心痛。忽然它会从记忆的小溪里拾起曾经的碎片,碎片上泛滥出你清纯的笑容,淡雅,兰馨。心里只想着往那片幸福里钻,可是终究无法挣脱现实的牢笼,痛苦在哭泣中蔓延,滋长。我无言的面向天空,用泪水做药引子,老抹掉昨天带给今天的伤痛。

    有一种游戏叫爱情,我只希望用今生所有的时间和你玩这个游戏,因为游戏只允许有两个人。如果游戏有操纵权,那我把它交给我的心,只要你愿意,这个游戏就永远不会结束。


    男:前面是我带你看过的大海,你说那蓝色是永远不干涸。当所有的潮水都褪去,当所有的海水都泛滥,当所有的月亮都圆了,也许我只是你生命中的月亮,但我会努力地圆不再缺。

    女:身后是你渴望来临的春天,你说那花儿马上就要绽放。当所有的晚霞都收起,当所有的朝霞都绽放,当所有的星星都亮了,也许我只是你生命中的星星,但我会努力地亮不再闪。


    男:那年春天我们牵手,你说我的手心温暖,你把头放在我的肩上,你抱了抱我,抬起头,我们一起骑着单车一起摆过了四季。那时候,单车总是载不动我们的笑声,让它在风里飞。以后我的左手旁总有你的右手,一直到后来。一切都变了。我的左手旁边没有了你右手的温暖,你把我的春天放在了月亮上让它烧掉。我静静地守候在那个刚下雪的冬天,捂着伤口,让北风在伤口撒上盐。

    女:去年冬天我们分手,我说你的内心冷酷,我把泪放在你的心里,我看了看你,转过身,我们分开走在曾经一起走过的路上。这时候,路上总是留下了我们的伤痕,让泪在路上撒。以前我的肩膀偶尔有你的痕迹,很快到以前,一切都变了。我的肩膀忽然增添了你痕迹的丝纹,你把我的春天放在了太阳里让它融掉。我默默地守候在那个刚离开的位置,忍着疼痛,让时间心里填平伤。


    男:有一天的后来,在街上遇见了你。我发现你美丽如夏,温暖如春。刚刚好,旁边有家咖啡馆。你说我们进去吧!我们微笑着一起走进那座不举行婚礼像教堂又不是教堂的咖啡馆。朋友一样,恋人一般。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是我的谁?朋友?不,曾经疯狂的相爱过。恋人?不,曾经那样致命的伤害过。

    女:后来的有一天,遇见了你在街上。我看见你伤心如秋,冷酷似冬。刚刚好,咖啡馆在路旁边。我说我们过去吧!我们一起微笑着走进那座只能够分手不是教堂但像教堂的咖啡馆。恋人一般,朋友一样。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是我的谁?恋人?不,曾经致命的伤害过。朋友?不,曾经那样疯狂的相爱过。


    她(他)说: 你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


    女:直到后来我找到了他,我才敢相信有更值得我去爱的人。当他向我第一次表白,站在我面前的是他,而我却又想起了你。把他当成了你,我跑上前抱住他,很激动 对他说:我终于等到你了,我用从前牵过你的手牵着他的手。我带他去曾经我们去过的地方,狭小的衢巷。而他却带我去宽大的街头。空气黯淡了你的气息。

    男:后来直到我找到了她,我才敢相信有比你用心爱我的人。当我向她第一次表白,我眼前的明明是她,可是我却想起了你。把她当成了你,她跑上前抱住我。很懵懂,对她说:我终于等到你了。我用从前牵过你的手牵住她的手。我带她带从前我们到过的地方,繁华的大街。她却带我到狭小的衢巷。空气中消逝了你的味道。


    女:那时候我的心中只有你没有他。一切放佛很熟悉,就像昨天到过一样,但是记忆已经被冲淡了许多,再加上他填充了你。所以你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在我的眼瞳。他就像那一季的候鸟,划去了我眼里的忧伤。他就像那一季的桃花,给我的季节涂上了粉红。而你只是我记忆力的一场雨,让曾经的季节忧伤流线于水,再汇入大海。当我对他放开了手,再到曾经的街头,闻着毫不陌生的味道。空气中突然流过一点点的思念。记忆里幻化出我牵着你的手的梦境。我欣赏别人一样欣赏自己的幸福、痛苦和抹不掉的伤。

    男:那时候我的心中只有你没有她。似乎一切不陌生,就像刚刚到过一样。只是记忆已经被冲走了许多,再加上她填补了你。所以你消失在我的眉宇,似乎从未出现过一样。她就像那一汪的湖水,变成了我心里的澄澈。她就像那一片的天空,给我的记忆抹上了蔚蓝。而你只是我生命里的一场风。让以前的时光变成疯狂旋风,在进入大海。当我对她手放开了,再到以前的小巷,听着耳朵生茧的歌曲,天空中突然掉下一渣渣的幸福。内心里想象出你牵着我的手的画面。我欣赏自己一样欣赏别人的幸福、痛苦和去不掉的疤。


    生命是一场寂寥的马戏。

    我们孤独的表演着自己,

    我们善良的欺骗着自己。

    生命是一场寂寥的马戏。

    我们虚伪的折磨着自己,

    我们悲哀的欣赏着自己。


    男:抬头看着天。一低头,生命再次和我开了个玩笑。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的身影。缘分竟让我和这个女人在这里邂逅。曾有人说:以前爱过的女人别回头,所以我准备不再回头。当你停在我面前,画面偷偷地定格。我尴尬地一笑,时间在此停住。你笑的时候偷偷动了一下。就这样彼此擦肩而过。这时候不会擦出任何火花。两颗经历过颠簸的心,都只是用对方的力量拂了一下灰尘,匆匆走过。

    女:低头看着地,一抬头,我和生命再次开了个玩笑。眼前浮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的轮廓。缘分竟让这个男人和我邂逅在这里。有人曾说:别回头曾经爱过的男人,所以我准备不再回头。当我停在你面前,时间悄悄的停住。你尴尬地一笑,时间在此停住。你笑的时候偷偷动了一下。彼此就这样擦肩而过。这时候不会擦出任何火花。两颗经历过流浪的心,都只是用对方的力量驱了一下倦意,急急离去。

    男:回到家。心中仍然对大有一片挥不去的恋意。楼道昏黄的灯光让人想起曾经昏暗小巷相拥的我们。推开门,坐到沙发上,看着屋顶上的烟花天花板发呆。想起我们曾经一起去放烟花。

    女:回到家,眼前依然对他有一点抹不去的憧憬。门口枯黄的亮光让我想起以前一起到他家去的我们。打开门,坐到沙发上,看着墙壁上的大壁式鱼缸发呆。想起我们以前一起去放生河。


    男:突然冒出来一个不该有的想法:那个绿人现在在干什么?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呢?唉,算了吧,说不定人家正和男朋友熬电话粥呢。晚上睡不着躺在床上,看着墙上的旧海报。不知不觉太阳早已透过窗帘,伸进惨白的阳光,把空气稀释到阴暗处,让人窒息一样。

    女:突然冒出来一个不能有的想法:那个烂人现在在干什么?要不要发个短信过去呢?算了吧,唉,说不定人家正和女朋友说贴心话呢。晚上睡不着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半弯。迷迷茫茫空气早已穿过玻璃,散尽受伤的氧气,把阳光驱赶到耀眼处,让人燃烧一样。


    男:今天星期天,不上班。看了看鱼缸里的穗金鱼,不知道为什么一把抓起饵罐,一个劲地往里添食。突然一放手,只听唦地一声,饵罐全变成碎片,散了一地。一转身丢下身后那空气样宁静的蔚蓝。再次回到那个矛盾交错的世界,去做一个意识的游戏。付出的无所谓,成功一样的失败。凝聚起来瞬间的细节。突然美好开始腐蚀,缺憾像空气一样干燥而不知不觉的烧,一丝一丝。然后播撒到这片天空的每一处蔚蓝中,连观望都丝毫不能。想干点什么,但一坐下什么都忘了。仿佛脱茧般拮据地反想,但结果反想不到什么。

    女:今天不上班,星期天。看了看花盆里的香雪兰,不知道为什么一把抓起水壶,一个劲的往里浇水、突然一松手,只听哐当一声,水从壶里流出来,流了一地。一转身抛下身后那花儿般芳香的阳光。重新回到那个黑白相间的时间,进行一场虚幻的游戏。无所谓的付出,失败一样的成功。细节的瞬间凝聚起来。忽然幸福开始溃烂,痛苦像温水一样无味而不知不觉的痛,一点一点。然后蔓延到这个世界的每一分空气里,连呼吸都如此艰难。想去做什么,但一转身什么都忘了。放佛抽丝般艰难地回忆。但始终回忆不起什么。


    男:打开窗,天空带来一种闲散的气息,让人有一伸手出去听听鸟虫声的意愿和心思。楼道里依旧灰暗而苍白。这世间像经历过一场血腥的,无声而激烈的战争。刚刚被雨水冲来的清新和淡雅一样。街上的人恍如虚幻的一般在行走,或停留。街头夹杂着各种各样的气味,难受而又逃脱不掉的呼吸进去。静静地走到蔚蓝变成一点昏黄。各种颜色在蔚蓝的搅拌下形成了一片浑浊的黄,无声地点燃一支烟。看着它静静地燃烧出蓝色的烟焰,火花一样美丽,镂刻在记忆和空气中。但时间总把它冲走。睁眼闭眼,一天过去了。

    女:打开门,空气携来一股慵懒的感觉,让人有一伸腰出去嗅嗅花草香的想法和感觉。楼梯中还是黑暗和惨淡。这世界像玩耍过一场真实的,干涩而痛苦的游戏。刚刚被程序刷新的内容和面孔一样。街上的房好比纸叠的一样在站着,或躺着。街上穿梭着各种各样的灵魂,虚伪而又真实的存在碰触摩擦。悄悄地走到空白变成一个闪点,各种形体在空白的杂错下诞生出一片崭新的蓝。无声地打开一瓶水,看着他悄悄地浇灭了激烈的愿望,泪水一样美丽,缠绕在头发和指头尖,但寂寞总让它溜走。闭眼睁眼,一生过去了。


    男:不经意的漫步将心情中的郁闷驱散,前方是一群嬉戏的孩子,勾起童年的轮廓,这个阶段人生总要过。只不过是内容不同而已。回家,踏步在楼梯时,仿佛从得失的河流中退出,一种淡淡的感觉。到现在我还是闹不清楚,爱情和人生谁是插曲?那时候偶尔的一个意外就遇到了你,开始了和你战争版的生活。也许这个季度男人多是沧桑和惆怅。男人总是在无声无息中长大,这是一个变老的过程。

    女:不留意的散步把大脑中的烦恼抛却,眼前是一群锻炼的老人,想出老年的框架,这个阶段人生总要过,只不过是内涵不同而已。回家,在楼道穿梭时,仿佛从时间的梭伦中穿过,一种匆匆的感觉。现如今我还想不明白,男人和女人谁是主体?那时候一个偶尔的意外就遇到了你,开始了和你生活般的战争,也许这个时令女人多是细腻和忧愁。女人总在平淡无奇中成熟,这是一个易容的过程。


    男:岁月的风刀把心切割之后带着血迹理解爱,带着动力向前继续解剖另一颗心的步履。人是在社会的移动中变化。从无忧无虑到养家糊口,再到丰衣足食,最后成为一抔席子里的干土。这是多数普通人的人生。感情是一种人生饮料,就像两个人捉刺猬一样。受益的总是最最用心的。针对这个主题和这个主体,多数人都沉默。有的人对爱情过于用心,有的却过于钳制。正如别人说的那样:不是故事的结局不够完美,而是我们的要求太多。终究泪水流不出完美,冲刷的结局会让我们彼此留下尘土的几道道干痕。清楚地看着那段戏一样的爱情悲剧。悲剧不一定不完美,但一定伤心。悲剧是什么?是梁祝化蝶时的一丝怨绪和那坟上未萌生的蒿子。

    女:时间的车轮把心碾碎之后擦干泪水明白恨,开始反省然后继续碾压另一颗心的距离。人总在生活的变迁中变化。从单纯幼稚到成熟靓丽,再到愁眉苦脸,最终成为一件袍子里的腐尸,这是绝大多数人的生活。感情是一段心路历程,就像两个人拉皮筋一样。受伤的总是最后放手的。对于这个话题和这个中心,许多人都缄口。有的人对爱情过于用心,有的却过于疏忽。正如别人所说那样:不是牵手的场面不够感人,而是我们付出的太少。伤心依旧挽不回快乐。沉淀的回忆只让我们风化彼此心灵上的几层老茧。自缚地去做那段雪一样的人生收场。结局不一定不完善,但一定过去。收场是什么?是金玉良缘中的半根白发和那心中没抹去的故颜。


    男:站在蔚蓝的天空下,用心折一个纸飞机,很努力地把它向青春的天空抛去,看我们的梦想能飞多久。有时候很直接的飞出去,划出一道抛物线;有时候打个旋儿,一头栽到地上。有时候旋转着飞,轻轻地起,轻轻地落。飞机总会落地,思想总会停靠。偶尔让思想放纵,让一场不可能的爱情终止,去追寻另一个可以飞的梦。涂画另一篇天空的颜色。风,卷起那片枫叶,飞到那场忘了你,我,谁,也没有雪花的冬天外。

    女:谁在土地的深灰上,用梦叠一个纸轮船,很小心地把它在岁月的河里放下,看我们的方舟能漂多远。有时候很容易地流走了,流出满心的伤怀;有时候就转一下,一下沉到水底。有时候碰撞着游,缓缓地启,缓缓地止。轮船总会沉的,心灵总会落定,有时让心灵憩息,把一段有缘分的邂逅拯救去弥补那一份可以圆的愿。描写那一份发梢的思念,推开无尽的清凉,跑到那个有了你,我,谁,也有了爱情的故事里。


                        《青春的葬礼》

             以故外人的身份演绎一场葬礼。

            把整沓整沓的纸撕碎,洒向天空,让他们在风里翔,放飞青春的歌。这个冬天不下雪。让纸片代替雪花完成不属于他们的使命,今天我18岁了,告别了不成熟和非成人阶段,褪却了年幼的青涩。希望老天降一场雪来埋葬我的不成熟和逝去的青春,偏偏这个冬天不下雪。不知是老天故意延长我的青春,还是让我继续不成熟还是把机会留给我自己。看着飞扬的纸屑,越飞越遥远,越飘越渺小。亦如失去的青春一样,分触出许多和不少的伤感。看着纷飞的“雪花”,想起如水的青春。风把纸片吹向天的另一边,我不再是踏雪的少年。但这一切都是我制造的来埋葬故去的我。我期待雪花给我盖座坟,在心里建座坟。碑是木头的,上边写着:***不成熟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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