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识得喜欢你的时候，却是从报刊杂志上知道逝世消息的时候。当时作为一个高中生，第一反应是不对呀，不可能啊，明明是《倩女幽魂》里面那么灿烂，活泼莽撞的少年郎，怎么会这样选择？
离你的现实生活太远，只是在电影里积累的好感慢慢沉淀；只是在别人提起的时候，稍带不忍地应一声，我喜欢呢。
你是那么好，知道的越多就越让人喜欢。温文尔雅，与人亲善，提携后辈，和你合作过的都夸你的好。拍《霸王别姬》的时候努力学习京剧，梅艳芳的后人都说你敬业。
你那么真率，穿你喜欢风格的衣服，爱你所爱的人，那么赤晃晃明朗朗。“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我喜欢我，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像《金枝玉叶》里以为爱上男生也坦荡接受的顾家明。
姐姐林青霞在书里说你对她的安慰，最后那晚的通话，恨未能察觉出什么，以至于太迟了。你身边爱你的人很多，你也以温暖回馈，谁能知道温柔的人自身却有着治愈不了的黑洞。
你演的每个角色都像，但是偏偏经常记起的是你快乐疏朗的形象，《金玉满堂》里和袁咏仪搭档的港生，《花田喜事》里的逗趣魔术师，《东成西就》里青葱的小师弟。
以至于一再的重温，一再的对照，总是觉得不真实，不可能，也许你只是被封印在了另一时空？也许只是恶作剧的暂时消失？
可是那一束束祭奠的鲜花，和每年的纪念晚会，都提醒着斯人已逝。
《纵横四海》三个人的黄金搭配，你和发哥，红姑都是那么的意气风发，潇洒不羁，是记忆里最美的图像之一。姐姐林青霞版的《白发魔女》里面，也只有你演的卓一航能旗鼓相当。
白发魔女
你那么好，我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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