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的某个点,总能听到鸡打鸣的声音。起先以为是楼下看管车棚的大爷养了只公鸡,后来发现是楼上邻居闹钟的声响,而且能持续很长时间。不晓得上闹钟的邻居是睡得太深还是就为了听这种声音。
一棵树已经长到了五楼的窗口,它是别名叫褚桃的构树。近来开的花,像毛毛虫一样有两寸来长。和杨树核桃树开的花相似。
清代初年陈淏子编著的《花镜》上说:“雄,皮斑而叶无桠杈,三月开花,即成长穗,似柳花而无实。雌,皮白,中有白汁如乳,叶有桠杈,似葡萄,开碎花,结实红似杨梅,但无核而不堪食。”雌树椹果球形,熟时橙红色或鲜红色。只是这棵树的果子每年熟后都掉落人行道上,很让路人生厌。构树的花可以食用,摘来淘洗干净拌点面粉可以蒸着吃,就像我们常做的蒸麦饭。只是构树花的形状很容易让人想起毛毛虫或者蝎子,实难有胃口下咽。
想起多年前接触过的一个新词—“走甜”,它出现在黄咏梅的小说里,其意是“咖啡不加糖”,莫名就觉得这个词特别简单干净,就像一个白色的瓷杯和一个朴素的杯托,黑白分明,简单到了极致。人生莫不如是,如果我们去掉了附加的糖包,矫情的小勺,故作优雅的一朵小花,那岂不是简简单单?生活需要加糖,但适时也要学着过一种走甜的方式,也许单纯的苦涩里有着别样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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