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大鹏的民宿,傍晚出去觅食,娃爸手机上搜了一个相距差不多2公里的饭店。
我们步行,悠哉悠哉在夕阳的余辉里。
天很快就完全黑下来。岔路口,娃爸指着一条快被荒草淹没的路“从这里走”,我刚要反对,他又换了一条稍微宽些,新铺的路面,但是前方黑漆漆的。我有点怕,想去走远点一条灯火通明的路,他说:“就是这里走,一拐就到,我们以前好像走过,看旁边是停车场。”他一马当先走去,我只好跟上。走着走着,就感觉不对劲儿,没有路灯,四下里黑麻麻,前方所谓目的地没有一丝灯光,耳边呜呜地风声越来越烈,还有扬起的尘土迷眼。我一边大声抗议,一边加快脚步往右前方有灯光的地方疾行,一边不断观察左右,身后的状况,满脑子涌上刑侦小说的各类情节,手中紧抓水壶包袋,里面有唯一能做武器的一个灌满水的保温水杯,还不断考虑着各种应对突发状况的方案。
谢天谢地,竖着寒毛,淌着冷汗,闯出黑暗赶到了明亮的饭店,一路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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