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西部山水户外俱乐部5月31日2020年第8期皇城冰沟大草原户外行
冰沟大草原一侧,通往皇城的331乡道盘旋在山间,就像天路,翻山越岭,穿行在茫茫高原。

这条路看来有些年成,“S”型盘旋而下的路上不少地方裸露着砂石。走在上面,倒也轻快。拐了几道弯,总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规制,与被漫长体制浸淫的条框惊人相似,不由产生了源自内心地拒绝。
走在前面的我,随离开公路,沿路外的草坡,抄近路直线而下。这样的走法的确有些快,眨眼功夫到了半山腰,同行的驴友远远地被甩在山顶,盘桓在弯曲的路上。

不由驻足观看,一望无际的起伏山峦上的密密层层的柔嫩牧草,像清新碧波似的翻滚起伏,奔腾而去。间或山脊星星点点的牧民毡房犹如波涛里的扁舟,扬帆远行。一旁的经幡,迎风飘扬,为远行的他们不停地向神传达人的愿望,祈求神的庇佑。

正凝神欣赏,却见山底的一处平房前,停有和我们来时乘坐的一模一样的大客车,顿时有了目标,欣喜地抄近路欢快的奔去。等到了平房,大客车没了踪影,这才意识到走错了路。随向群主阿郎电话询问,获知走过了头,我们的大客车在盘山的半道上,不得已沿着公路原路返回,向车走去。

两辆大客车停在一处废弃的路边,许是刻意的安排,旁边的一口井为我们提供了午餐所需要的饮水。
做饭的液化气炉支在两车中间,我到的时候,一大铁锅的鸡块已经炒好,两个司机正忙着将切好的土豆块倒进炉上的行军桶里,一边用大铁勺搅动,一边摇晃着液化气罐。

这时,陆陆续续的到了许多人。更多的人参与了做饭的工作。有的摘葱蒜,有的切辣椒,有的泡宽粉,有的准备碗筷,忙得不亦乐乎。
阿郎这时身份发生了转换,成了厨师,他将一大锅的炒鸡倒进了装有土豆快的行军桶后,又拎着勺指挥往里面添加辅料,似乎漫不经心的调制了一些最简单的盐、酱油之类的调料,桶的周围,便渐渐弥漫出扑鼻的香气,坐在老远就能闻到。

人们很自觉的在锅前站成了一流长队,手拿着一次性餐盒,依次递到阿郎的手里,接过每人一份的大盘鸡,躲在一边慢慢的享用。特别是经过了登山下山后的劳累,又挨过了日常午餐的时间,在午后的3点多,野餐于旷野的大草原,这碗鸡无疑饕餮了。
饭后,精力旺盛的女神们在“佟佟”的音乐声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炫舞。

这时的舞,少了刚刚草原上的细腻与温柔,多了一些奔放与劲爆。她们霸气地占了公路,用不羁的妩媚释放存储在内心的一种渴望,一种在灵魂深处放飞自由的向往。像是在用舞步去梦想,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个字,字字相连,构成了曾经追逐着的那个已逝的舞蹈的诗。

好多人被阿郎约在一起,开始了收羊皮喝酒的游戏。平日不起眼的散装酒,在深山里却有了别样的味道,特别香醇。一边喝酒, 阿郎和群管一边不忘在铁锅里煮一锅三炮台茶,在野外,能喝上这一口,多少有些奢侈,瞬间的暖流涌向了心间。人们暗道:真的要谢谢他们。
结束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溢满了来自内心深处的微笑,特别的纯,特别的真,像是久违地恩赐,回荡在高原草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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