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王子安宁
突发的眼疾,让我无法读书更不能写东西,除了可以勉强正常上班外,回到家里,只能闭眼养神,眼疾引发了头痛,着实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
今晨终于满血复活,重新感到阳光很好,风也亲和,花儿都柔嫩,叶儿绿着生命力里最清晰的诱惑。
大约也正是这样的偶感小疾,让我突然意识到,那些为爱而逝的女子,她们的痛和选择离开,是因为她们不再能看到希望。
眼疾最重的时候,我的身体常常沉入了重重的黑暗,因为只有睡着,眼睛才能真得休息,只有深睡,大脑才能忘记病痛。而每一次的醒来,我都盼望着,病痛消失,重回平常。连思维都停滞了的时候,身体只是一个虚空,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意义。
我一直欣赏的一位美术老师近日去了南方,他每年都会带着妻女去一处异乡小住,写生创作,他是冷军的追随者,他的模特就是夫人和女儿。
于是想到了冷军的“小罗”,因画结缘,爱了,成就了名作,或可说,一定程度上是“小罗”成就了冷军的辉煌。小罗,名叫罗敏,也是学画的。后来,他们分手了。走入婚姻,必是有爱牵线,从婚姻中走出,则是有太多原因。我只记得,罗敏说,“感谢这段婚姻,是他让我发现了自己,是他成就了现在的我。”
我认真地观赏过罗敏的荷系列画作,画意恬淡,风格清浚,深深浅浅的黛绿里,托出或雅白或轻粉或柔黄的一茎荷一丛莲,可以想见画者必是一个清雅的女子。
人世间生命的最美好状态就是识得那个自己,不依靠什么,自在地活成一处叫做自己的风景。
被誉为“七十年代台湾第一美女”的胡因梦,曾嫁给名嘴李敖,婚后百天离婚,后曾被李敖“笔追文打”(有时候,我敬重或不敬重一个男人,会看他是怎样对待那个爱了又不爱的女人。这一点上的表现,关乎人性的善与恶,没有如果。),胡因梦选择了远离。多年后一部《克里希那穆提传》,告诉这个世界,她已打开了另一个精彩的自己。
再忆起一代名媛张幼仪,嫁于才子徐志摩,七年育有两子后离异,她在二哥协助下,成就了从“弃妇”到二十世纪民国女企业家的华丽转身。
有些爱,是一个女人的翅膀,她们乘了爱的风,可以飞翔到更远,看到更美的自己和生命中叫做幸福的风景。
这个周末,我想要打破被眼疾控制的“窘境”,请闺蜜带着去一次小小的远行。闺蜜人极贴心,她也是有经历的人,现在独身,一个人带着儿子,过着很现实的生活。
我一直很喜欢她,对什么事都能有扛得起的勇气和智慧。所以,我喜欢和她在一起,去看看这个季节的自然,有青青静湖,有幽幽精舍,有两三老友,夕阳西山,风中鸟儿翩跹划过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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