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门突然被撞开了。“胆,胆加老板—!”那奴仆胆亚衣衫不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他慌慌张张的关上了门,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额头像漏水了似的不停的涌着汗,他一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扶在腰上,磕磕巴巴的说道:“老,老板,那帮纯,纯铁皮人不知怎么的,把,把手里的活都都,都停下了,有个,个杂的,他,他想过去看看怎,怎么回事,结结,结果他他他他就,就,被一个纯的,一,一拳头给,给给给打,打死了!!我,我——”
“停,”胆加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身体从悬浮着的躺椅上缓缓坐起,双手交叉着支在台上,两眼一抬,低声说道:“阿亚,你确定这是真的?”“那当然!胆亚我,我清清楚楚在指挥台上看到的啊!不,不仅我看到了,我,我身边的杂儿也看到了!可,可吓人了!蓝,蓝血都直接迸出来了!”
胆加眉头皱了一下,抿了一口茶水,不慌不忙的问道: “那其他铁人呢?”
“都,都乱套了!现在,正,正在梯间里闹着呢!要,要不是我跑,跑得快,就,就就被剁剁,剁成肉,肉泥了!”
他放下茶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铁器呢?你去器间那里看了吗?”
“这,我,我还没—”
“砰!”只听又是一声巨响,可怜的门又被撞开了。又是刚才的戏码,只不过换了人。
“报告老板!我上器间看了!连铁器都开始到处锤人了!”
老板终于不再冷静,他隔着台子一把把那人的衣领揪了起来,凑到跟前,沉着声音狠狠的问道:“铁器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能让它失控?万一伤到器厂外的无辜群众怎么办?那是从我们厂里出来的东西,咱们有钱,但命谁来偿呢?”胆亚在旁边听的腿直发软,更别提被揪着的那个人了。
空气突然安静的可怕,只剩下三个人呼吸与心跳的声音。过了片刻,老板见他没敢吱声,慢慢松开了手,那衣领竟被揪长了一截。那人见老板放了手,全身似乎都没了力气,“咣当”一声瘫在了地上,急促的呼吸着。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赶忙抱住胆加的腿,嘴里不停小声嘀咕着:“老总饶命啊……老总饶命……”
“唉!”胆加叹了一口气,扶着额头,说:“对不起,这也不怪你,刚刚是我太激动了,现在互相埋怨没有用……对了,除了我们厂,外面怎么样?阿亚你快派人去查—”
“哗啦啦”,被突然飞来的不明物打碎的隔离场瞬间按着东西的轮廓掉了一地,那些飞洒下来的“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不仅如此,那个有人大的巨大窟窿高高挂在只是有裂痕的隔离场中间,还在一点一点的掉“片”,好像“天”随时都会塌下来一样。
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直直的仰头望着。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那击碎了坚硬隔离场的不明物。
胆亚最先低下了头,看到地面上的惨状,他被吓得紧一哆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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