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1990年

作者: 瓦十三 | 来源:发表于2019-06-01 13:07 被阅读0次

    爱你所爱,行你所行,听从你心,无问西东。

    ——《无问西东》

    我去1990年。文章标题借鉴于朴树专辑《我去2000年》,是朴树的首张个人专辑,专辑里收录了几乎所有我所熟知的朴树的歌,比如《那些花儿》、比如《白桦林》,我印象最深的是一首叫《妈妈,我……》的歌,倒不是因为它多好听,而是因为它的名字,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它的省略号让我以为是歌名太长显示不完全,所以省略了,直到我在各大搜索引擎多次尝试之后才发现,那省略号就是它原本的名字,我觉得这很有意思,这突如其来的省略号很像我们人生某些个突如其来的瞬间,我们理所当然的以为会有以后,然而,并没有……

    最近我在看一本名为《方思琪的初恋乐园》的书,是台湾作家林奕含的作品,出版于2017年,主题为儿童性侵。我第一次接触儿童性侵题材的东西是韩国电影《素媛》,我和广广曾经就《素媛》这部电影进行过讨论,广广很排斥这一类的话题,所以总是躲躲闪闪,对于儿童性侵了解甚少的我,当时并不太能理解广广的排斥感从何而来,直到我看了《方思琪的初恋乐园》。林奕含在书里写到这样一句话“那天,我隔着老师的肩头,看着天花板起伏像海哭。那一瞬间像穿破小时候的洋装。”,那块起伏的天花板是她13岁被老师性侵时唯一能看到的东西,也是她往后余生所有的阴影。林奕含用尽量美好的词语对整段文字进行了修饰,但是还是让人深感窒息,我一直在思考那窒息感从何而来,后来发现它源于相似,房思琪躺在课桌上透过老师肩头看见的天花板,和后来我们成人之后大部分不负重压夜梦难寐的夜晚所看见的天花板是一样的,它在一个离我们刚刚好的距离看着我们在海海人生中拼命又无能为力的挣扎,它伸不出手救我们,我们也够不着它自救。《方思琪的初恋乐园》在我看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因为太过压抑而停滞了,虽然我不确定我是不是还有勇气把它看完,但我还是想向各位推荐它,因为确实值得一看。如果没有意外这篇文章发出去的日子应该是六月一日儿童节,这样的题材配儿童节好像有些不太应该,但既然写了,我还是想借机呼吁大家关注儿童性侵问题,这是我第一次在文章里进行公益呼吁,希望有呼有吁吧。

    承蒙组织关心,五月底的时候我有幸前往民干院学习,有了上次疗养院(我上一次外出培训的基地)的对比之后,民干院的一切都显得令人尤为满意,其中特别满意的是它的自动还原系统,为了方便前后入住的学员,学院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设置了自动还原系统,以确保每个入住的人都能享受到物品最原始状态下的服务。这是一个我很羡慕的系统,很多时候我都在思考,如果我们的人生也能这样,那该多美妙。无问西东里有这样一段旁白——“如果提前了解了你所要面对的人生,你是否还会有勇气前来?”,在我偶尔回头看从前的时候,我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有时候我觉得人生如此精彩我愿意前往,有时候又觉得人生万苦还是算了,所以至今未果,现在我把它写出来问问你们,如果是你们,你们是否有勇气前往。

    2019年5月17日,《生活大爆炸》正式完结,大部分网友和我的12年青春也就此落幕。其实年近30的我很多时候已经不再提及青春这个词了,总觉得这个年纪的人应该和中年自动匹配,只是陪伴了我们那么多年的东西,总还是会不经意让人触动。最后一集的内容我反复看了很多遍,始终还是觉得令人难过,唯一有所安慰的是谢耳朵的诺贝尔获奖感言,他说:我用我的方式,爱着你们所有人。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时间在走,《老友记》会完结、《生活大爆炸》会完结、《火影忍者》会完结,有一天《海贼王》也会完结,或者甚至是《喜洋洋和灰太狼》也会完结,电影票上的字会慢慢的消失不见,陪伴我们的人和事也会如此,但就像谢耳朵说的,所有逝去的应该都会以它们的方式爱着我们。上一篇文章发出去的时候车车评论说“从前多好”,她的一句话让我把从前的东西翻着看了一遍,从前确实可以用美好二字形容,不过当下,也很棒啊!

    文章最后,送给大家一首张宇的《20岁的眼泪》,“没有哭只有笑,笑你当年的荒谬;没有哭只有笑,笑你当年留不住;没有哭只有笑,笑你一个人走出风中”,从毕业到现在,我用了快十年的时间去感受这个世界,感受从前大人们口中的社会和我所想象的我的人生,如今年近三十,不好不坏,虽然不一定有勇气再次经历从前的人生,但好在对未来依旧有所向往。今天是六一儿童节,也是我后知后觉的唐唐的生日,在此,祝各位节日快乐,愿你们永远拥有充满光的瞳孔,祝唐唐生日快乐,人生无限可能,愿你无限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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