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寒冷,寒窗。
呆呆傻傻的望着窗外。透过结有哈气和少许窗花的玻璃窗看到的都是灰白色,耳中传来的是一阵阵呼啸的北风肆虐的声音。干枯的枝头已没有鸟雀,却随着寒风剧烈的摇晃着,仿佛也承受不住此时的寒冷。
多少年没有这样寒了?十年?二十年?已经模糊不清了。望了望眼前的窗花,思绪忽然穿越回了童年。低矮的下井房,拮据的生活而买不起发热量高的煤炭。面子煤制成的煤饼子,在火炉里忽明忽灭的发着微弱的热能。室内温度零上几度,穿着棉衣都抱着膀,手插在袖口里。手偶尔也会冻裂一道道蚂蚱口子。
玻璃结满了厚厚的窗花,隔绝了与室外的联系。不过那时最喜欢看到的就是窗花,银白色,亮晶晶,在冷热空气的亲热下产出形状各异的美丽画面。好像自己忽然去了哪个热带雨林,又好像来到了哪个宁静的港湾。仿佛看到了美丽的花树,还有花树中游荡的小鹿,飞跃枝头的鸟雀。总之只要你有足够的想象力,想看到什么就有什么。
几十年就这样过去了。此时又看到了难得一见的窗花,却没了看花的心情。窗外寒,窗内暖。住在宽敞明亮的暖气楼里,已经感觉不到窗外的寒冷。但是内心深处却觉得有些寒意。没有缘由的冷,想着想着还突然打了一个冷颤。苦闷的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又有些神经了!觉得自己可气又可笑。
寒,终归会过去。季节交替也就那些时日。何况是短暂的西伯利亚寒流呢!
心,会越来暖,何况只需要一句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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