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董勤勇
状态:连载中ing
引言:人生之海,浪花翻涌,随手掬捧几朵,泼向脸庞,沁入心脾!人生之花,漫山遍野,随手采撷几瓣,抛向天空,缤纷飘扬!人生之路,千条万里,随步踏向远方,排山倒海,景色不断!人生之情,恩爱痴恋,随思渐入佳境,信手写来,刻骨铭心!
《第85章》
陈刚——董主任,你好,谢谢赠送的《生命断想》[合十][合十]打赏不用谢!
陈振静——你写的书我看了几页,觉得写的很有道理,而且容易读懂,你能写出这样的书你的知识量真的蛮大[强]我才读了几页,抽时间慢慢读完!
胡秋囊——董主任您好,今天看到生命断想这本书才想起,打赏一下表示心意。看了您的书。对我的触动很大。特别是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及人生的意义和价值!
从九月二十三日发布《生命随想》第八十四篇以后到今天,十一月十日,整整过去了四十八天,董哥一个字都没有写过。不是没东西写,因为已经进入了投诉系列作品,话题多的是,构思的主体框架结构也老早成竹在胸。
那为什么就是不写呢,因为董哥最近一段时间进入了情绪低潮期,心情不是那么很好,情绪也不是那么稳定,内心痛苦,思绪茫然,写出来怕影响大家。毕竟笔由心生!
不会吧,你们看董哥每天劲板板的首先进入医院,每天六点四十左右登录医生工作站,面对病人总是嬉皮笑脸的,问来问去问个不休,即使口干舌燥也不停歇。
这个礼拜三从六点四十开始,一直看到下午一点半,没喝一口水,没吃一粒饭,也没有起身去卫生间一下。
我特意不吃中饭快一年了,因为过年的时候我的体重陡然增加了十四斤,我自己浑然不知,还是王艳云看我下巴不对,有猪下巴了,硬拉我称体重的,一称,增加这么多,吓我一跳。我当即决定吃纯素,本来我就吃的很素,吃纯素就是在吃素上面加点码,然后取消了自己的中餐权,一个月下来,呃,十四斤不速之客跑得无影无踪,恢复原来的体重了。
这么有效果呀,我就想乘胜追击,一直把体重掉到120斤为止。谁知道,新增加的肉肉逃得快,陪伴了我几十年的老腊肉生死都掉不下去,咋这么不忍心离去呢,董哥一直保持这样的进餐,体重却没有掉下去一两,唉,老腊肉咋这么感情深这么顽固呢,我也是醉了,老腊肉咋赖着不走了呢。
好些人跟我讲,董哥,你咋不改成晚饭不吃而吃中饭呢?我说,这样的话,我的兄弟们会打我的,因为弟兄们请吃饭一般都是请吃晚饭,很罕见有请吃中饭的,如果聚餐长期我一次都不到场都不亮相,那明显有损兄弟情谊。不过,不管吃什么饭,我都是去看看,捧个场啥的,毕竟吃素嘛,可想而知,只能去看大餐,而无法大快朵颐吃大餐。
有一次,北仑的兄弟庄琪群嫁女,我受邀赴宴,他给我夹了个肉包子吃。他说,董哥,你不会把肉馅扔了吧。我挤眉弄眼跟他说,兄弟,你说对了。然后把肉馅挤了出来,只吃了包子的面粉部分。庄琪群目瞪口呆地对我说,董哥,你活得这么战战兢兢这么小心翼翼好累呀!嗨,兄弟,你担心过度了,不累,痛风发作,身体发福,各种脏器负担沉重,血管堵塞才累,把多吃的锻炼消耗掉才累。堵源头是关键,源头没堵住,下游事倍功半!在一定意义上来讲,解决了饥渴和人体新陈代谢所需,你再吃进去的,不是食物而是病。
呃,活着本来就不轻松,礼拜三为何我能够淡定地看到一点半呢?因为本来就不用吃中饭,闲着也是闲着,把没看完的继续看完也是份内之事。终于看完了以后,我又接着去体检中心二楼的特定房间202室继续看体检专家门诊。
董哥看门诊跟做胃肠镜差不多,都是脑子不停,眼睛不停,耳朵不停,嘴巴不停,手脚不停,坐门诊的时候脚比做内镜的时候要停一些。而身体的累,休息休息,挺一挺就过去了,所以,我每天晚上八点上下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呃,气定神闲,又准备迎接新的一天太阳照常升起!搞搞收金币,斗斗地主,消消乐划几下,然后又睡着了。
而心灵的痛苦有时候很难解脱很难摆脱,你想想,七七四十九天,董哥没写一个字。期间,黎娟等很多人催促我《生命随想》快点更新,他们还等着看呢。十一月八日,星期五,门诊部陈开明主任跟我一起去银泰城四楼湘番番吃晚饭,湖南菜,他说,董哥呀,哎呀,你那个《生命随想》咋那么长时间没有更新了。董哥欲言又止,内心一片茫然,心灵的低谷期,不是一下子就能够洞察到的。因为董哥的外部外在表现依然是生龙活虎的东搞西搞。
季羡林,国际东方学大师,1911年8月6日—2009年7月11日,享年98岁。中国山东省聊城市临清人,民盟盟员、中共党员,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聊城大学名誉校长、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是北京大学的终身教授,与饶宗颐并称为“南饶北季”。早年留学国外,通英文、德文、梵文、巴利文,能阅俄文、法文,尤精于吐火罗文(当代世界上分布区域最广的语系印欧语系中的一种独立语言),是世界上仅有的精于此语言的几位学者之一。为“梵学、佛学、吐火罗文研究并举,中国文学、比较文学、文艺理论研究齐飞”,其著作汇编成《季羡林文集》,共24卷。生前曾撰文三辞桂冠: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
昨天我打开季羡林的《心安即是归处》,扉页映入眼帘:如果有一天我没能读写文章,清夜自思,便感内疚,认为是白白浪费一天。
董哥不知道浪费了多少天了。而心灵的低谷期需要解惑,开导,倾诉,倾听,诱导,交流,甄选,指正等等,就董哥的学识水平,阅读浏览范围,理解通透能力,口才和写作水平,尤其是董哥那种偏执固执自以为是的性格,旁人帮我打开、冰释、化解我的心结难度超级大。
外部力量无解无望,那唯有自助自救了!
张昆是麻醉科又高又帅的春风满面的阳光青年。有一次他跟我协作行内镜检查。他说,我们董哥每天写书渡人,唯一不能渡的,就是他自己!
昆哥年纪不大,说话份量不轻!
所以,董哥只能自助自救!搬过来季羡林的《心安即是归处》来找寻共鸣点。如果产生了共鸣,那当然会共情,共情了,心结基本打开,然后释然。这不,董哥又开始写起来了。
别看我们当医生的有说有笑,有玩有乐,其实,糟心着呢。宁波话里面有句短语:搞脑子,用在这里超级恰当。尤其是医保病人,用搞脑子都轻了,用烧脑子估计更恰当。
医保病人一天超声只能两个系统,第三个系统麻烦你自费,或者多少天以后可以再开?忘记了。CT只能做一个部位,第二个部位只能使用增加部位。磁共振一天只能做一个部位,多少天以后可以再开?唉,跟CT一样,又忘记了。现在花大价钱搞了共享调阅,确实超级方便,大宁波的就诊资料都可以调阅,但是,除了急诊,检查检验多少天不能重复开?忘记了。开了药,忘记打诊断了,也就是诊断用药不符,不好意思,药费医生掏腰包,不想掏腰包可以,把诊断补充上去,脑子短路造成的麻烦就是,门办给你打印签字条,科主任签字,医务部主任签字,主管院长签字,然后才能加上去。医保里面各种自费,忘记自费打勾或者忘记去掉医保的勾勾,不好意思,医生掏腰包。
特病待遇,就是符合特病的人享受报销比例更高的待遇,以肿瘤病人占多数,其它比如系统性红斑狼疮也在列。一直这么弄着。突然前几天又来了各项规定,比如,特病病人,但是,就诊的是特病以外的病,不能享受特病,比如胃肿瘤看肺,看肠,看高血压,看高血脂就不行,而看特病的这个病,又有很多规定,比如胃肿瘤多少天以内,化疗多少天以内等等各种繁文缛节,我滴个嗲嗲,脑袋嗡嗡的。拜托,主管医保的兄弟,你以为我们的脑袋是电脑呀,输入进去就完事了,你也太高看我们了,我们的脑子有时候不要太糊涂不要太混乱。胃肿瘤药开好了,还要开心脏药,肠药,需要医生免费挂个非特病的号才能开,而电脑上呢,有时候这样又操作不了。我滴个娘呀,要崩溃的节奏。幸好我们医生不喜欢投诉这档子事,也许是被投诉烦躁过,所以,就不效仿了,要不然,我恨不得去宁波市信访接待办或者直接拨打宁波市投诉电话了。唉,问题是,它构不成投诉要素,医保违法违规了吗?敢情法规还是他们制定的。不能任性那就认命,不能改变他人那就改变自己吧。
医生知道投诉要素的构件,自然不会轻易投诉,但是,极少数病人的认知、格局、胸怀、理念非常有限,竟然因为吃了清除幽门螺杆菌的药过敏而投诉到了宁波市信访接待办去了。估计是认为级别越高,权利越大,压迫感越强就越容易达到目的吧。
任何事情都有个流程,这种越级也被公众认可,觉得既然投诉,那就直接投诉到相关部门,具有随意性和任意性,还有啥流程可言。其实,投诉的流程是先找责任人,如果解释理解通了,就没有下一步了。不行,再找上级医生或者科主任,以此类推,到哪一步解决了就在那一步停下来终结了,科主任不行,再找医务部、再找院领导,再不行就找区相关部门比如区卫健委,不行,再找市级部门。一个药物过敏,其实,找当事医生基本上就解释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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