嵯峨过的顺陵已蹉跎
清明过的校门要倾塌
一段即将封存的故事
格式化了地点
连时间也打了马赛克
而,
荡漾着,荡漾着
动辄翻滚出年轮皱褶线的你我
每每挨挤在一起:
是你啊,将小园中的海棠采了大捧插瓶?
是你吧,将拗口的英文标注了汉语ing ong?
是你呀,将我的欢喜写成纸条悄悄传递给了喜欢!
是你吗,将她的私人日记当成小说大喇叭扩散?
日头偏分了个东西
东起,你绕着校园寻找一隅寂静
西落,我摇着铝壶汗毛闪烁金光
流年的黑蝉噪乱了一地荫凉
天地简易成了南北
向南去,是宿舍
往北走,是教室
寒时的鸟爪踩花了满池冰霜
凭栏处,抽一条柳绳鞭打浅影
走走停停
薄霭中,拈一支清笛独自奏鸣
登时个隆冬
素雪乍凉脖项
寒衣才挡西风
谁说少年不知冷暖?
那片曾经发烧过的土地上
却也雕镂过一叠叠“爱上层楼”的幻想
疯着疯着就疯成了癫狂
传言着胡说着就作成了一碗香喷喷的感伤
少年,你掌握着我荒诞不经的过往
伙计,你是我成长中无需校验的见证者
放过我
等于放过了你的旧时光
礼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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