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冯唐先生有一幅墨宝:【以不贪为乐】,让人心里突然一乐,然后开始失落。
怎样才可以不贪呢?作为一个凡人,贪有的东西是贪,贪没有的东西也是贪,哪怕贪清闲也是贪……
《当尼采哭泣》给我们讲了心理师和哲学家相互疗愈的故事,他们之间的种种贪与种种迷,就像是顽空里面的一把剑,随时都要注意。
如果是真正的警觉,也许与明心见性就不远了。但是我觉得不是的,它是那种无法把握的“空”,无法自拔的“明”,两者拉扯在一起,无法形成明空之境,反而给人带来无尽的虚无感。
西方思想如果能和中国的古老智慧嫁接,一定会有不可思议的奇迹。他们的“实证”,和我们的“闻思修”不可以同日而语,不仅仅是中西文化、环境、传播的差别,更多的是心性上一些“ 屏障”。
怎样才能打破它们?用一颗明空无执的心吗?但很多人只相信自己能看见的东西,不相信本心里本来就有的东西,故有许多现实主义者无情的嘲笑理想主义者。
先把宗教信仰放在一边,我们只用【有限物】和【无限心】做对比,就可以不执一边见。但是人类的成见很深,就像一层又一层的污垢一样,遮住了本心的光明。
为什么越深入学习雪漠文化,我们就越觉得自己是被救赎的,是能究竟解脱的。不仅仅是相信相信的力量,更多的是伟大人格的吸引力。F陀的完成,不是神迹,而是心的大愿与大力。
以不贪为乐,然后笑看一切风云。
②
思考总是碎片化的,无法连成章,好像不同的雨,要在不同的时间里磨磨蹭蹭。
那你能尊重它吗?还是强J它?也许有的词用得太过分了,但确实是这样,如果我们不观照自己的文心,让一些惰性气体在里面作妖,写出来的文字就会乌烟瘴气。
为什么在书中走了十万八千里,在当下却常常感觉寸步难行呢?
有由隐性无明带来的无知,常常让人懊恼不已。你承认自己是一个笨小孩,也肯下笨功夫,但有时候【心】就是四大不调。
听着风,在某一个地方像毛线团一样把自弄结,你联想到了【mind】图标。你不知道用了多少力量,才能让自己内在的线像神经一样规规矩矩。
但遗憾的是,笨小孩也有发疯的时候,也有想破罐子破摔的时候。
“呸、呸、呸”!当它变成一种本能时,正能量的内部会有一些震荡,但不会造成地震。你就观察那些震荡,随它怎么荡,你不动就行了。
也可以这样观想:不管树的叶子怎么飘怎么落,只要树根如如不动,一切都是外在的游戏。
雪师为什么总能不停地写写写呢?因为老师总处于真心状态,不管是滚滚长江,还是萧萧黄叶,都能够在他的笔下呈现最美的风景。
用真心写作,不用在碎片里寻找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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