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了《秋菊打官司》,以前听说过,从来没有看过。看似故事只有一个就是“要个说法”然后一次次的带上她家的“辣椒”一层层“要个说法”。最后由“要个说法”真的要来个说“法”。这个“说法”和说“法”可是完全不同,此“说法”不是彼说“法”。所以在满月的时候把村长带走已经超越了她心中的“说法”,也许说“法”开始在这里萌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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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特别的感兴趣是巩俐的表演,从《代号美洲狮》里的生涩;到《菊豆》里的激情奔放;《大红灯笼高高挂》里人物青涩懵懂,深陷其中,疯癫状态;再到《秋菊打官司》里颠覆形象的孕妇。我真的感觉到老师所说的演员的层级。特别是秋菊认死理、村妇的装扮、还有孕妇的样子。还有在城里买了新衣服换上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前几个作品里的形象。看不出她是巩俐,完全是就是秋菊,包括她的方言。这让我想起了很多和老师上课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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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感受,就是从以往的故事的节奏,颜色的铺屏,变换到了,对“人”的关注。特别是当去公安局长家的时候,“妹子”把画框打碎。秋菊没有埋怨她怎么打碎了,而是一直在关注没有找到她的着急,担心。秋菊一直都在关注“人”的身上。这让我对这个作品的形象一下子提升了很多好感。原来的“说法”也只是让村长知道“人”的存在,对“人”的尊重,而不是俯身去捡地上的钱,也不是别人替买的几盒点心。而是真正的关注“人”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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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我看来“秋菊打官司”其实不是“官司”而是如何关注到“人”。所以最后把村长带走,并不是秋菊所希望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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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流经到这里越来越有味道了,也可以看出来,他在一点点的拓展表达的方式。电影同时记录的是自己的成长,演员的成长和这个国家的成长脉络。这样的系统看下来,感觉到很多变化。而这样的变化,不是单一的,是整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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