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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扇窗:伟大的诗歌如何改变世界》作者: [美]简•赫斯菲尔德

《十扇窗:伟大的诗歌如何改变世界》作者: [美]简•赫斯菲尔德

作者: 刘书朋 | 来源:发表于2023-01-11 00:09 被阅读0次

    。。今日书朋推荐 || 编号:[1492]

    。。原作名: Ten Windows: How Great Poems Transform the World

    。。ISBN: 9787559841230

    。。内容简介。。

    本书是美国著名诗人简•赫斯菲尔德的一本诗学散文集,向我们展示了伟大的诗歌是如何运作和改变世界的。书中通过十章阐释切斯瓦夫•米沃什、艾米莉•狄金森、松尾芭蕉、辛波斯卡等诗人的创作,告诉我们如何读诗、写诗,并为我们分析一首诗为什么了不起,以及这些伟大的诗人如何运用诗歌描述和改变审美世界。对每一个诗人的经历和诗作的特点,作者都有独到且深入的分析和见解。 本书就是一张导航图,跟随它的指引,我们既能细细品味好诗所蕴藏的变革之力,也能见证如何通过阅读诗歌和创作诗歌,来认识自己并实现我们生命的可能性。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简•赫斯菲尔德(Jane Hirshfield),美国当代女诗人、散文家、翻译家。1953年出生于纽约,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已出版《之后》《美》等九本诗集,并著有诗歌研究类散文集《九重门:进入诗的心灵》《十扇窗:伟大的诗歌如何改变世界》两本,另有多部日本诗歌集的编选和翻译作品。

    译者简介

    杨东伟,1989年生于湖北兴山。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博士研究生,美国康奈尔大学访问学者。主要从事中国新诗研究,兼事诗歌和诗论作品翻译。

    校译者简介

    王家新,诗人、翻译家、诗歌批评家。著有诗集和诗论随笔集多种,翻译集《灰烬的光辉:保罗•策兰诗选》等多种。王家新被视为中国当代最重要的诗人之一,他的诗歌批评和翻译也产生了广泛影响。

    。。短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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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言大过文论。眯着眼读诗,然后发现隐藏的窗,窥见窗内由碰撞、美与谎言制造的生机,也窥见窗外更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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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入门1. 通感,生命力,淬炼,变形,协商,见证,拉伸,压缩,气雾化,合铸,编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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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以诗一般的语言给我们展示了诗的种种奥义,讲了很多英文单词的词根及演变对诗之遐想的影响,列举了很多隐喻,也列举了很多精彩的诗:As kingfishers catch fire, dragonflies draw flame(就如——翠鸟舞火不减其青,蜻蜓引火以浣其翼)。其实我们的中文字也具有同样的物质力量,那些象形的,那些拟声的,那些会意的,一开始就调动了先人全部感官对周遭进行了无限遐想。见“鹏”则见天行万里;见“龟”则觉地滞不动;见“绿竹猗猗”则知卫地淇澳之产;见“在其版屋”则知秦野西戎之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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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言会发生转变。 宣传是一种操纵、强化和愚弄的语言。引诱的语言善于窄化和强化, 激发单一的欲望。事实性语言为了心灵的进一步聚合, 向我们确证和告知, 提供我们所期望的值得信赖的组件。方向性语言能引导我们;祈使性语言会发号施令;解释性语言是为了令人满意,或者不让人满足。 诗歌当然可以转向上述每一种结局。但当这一切真的全都发生时, 诗歌就会变成一个发育不良的侏儒, 就像植物被限制在花盆里。正如我们所见, 甚至在《暴风雨》的这几行诗中我们也会发现: 如果“诗的根茎”拥有广阔的生长空间, 它就能将我们和它自己从所有可知的结局中解放出来。 事实上, 从日常语言的角度看, 诗的结局尤为奇特。但正是这种特异性,才让诗歌如此不可或缺——真正的诗歌就像真爱,可以解救我们,让我们远离孤岛。相反,耽于感官与颠覆性的诗歌则避开了我们对表层现实、意图和意志的习惯性忠诚。一首好诗既具综合之能, 无所不包, 又充满渴求。它将我们拉向那些看不见的事物,拉向变幻无常的、不稳定的、不受保护的、多面性的事物。诗歌在抽屉里翻寻着那些尚未存在但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和我们心灵中的事物。诗歌的无穷无尽就是存在本身的无穷无尽, 它无时无刻不在从一个新的世界跃向另一个新的世界。一首好诗既像化学试剂,也像穿过石灰岩的水或满怀好奇心的小孩,能揭示真相, 进入和离开它所遇到的一切, 并让它们发生改变。 当人们深感困惑时(如同中年但丁迷失在黑暗的森林中),或被一些外部事件——无论是爱欲、时间、疾病或死亡的个性化和个人化引导,地震、火灾和洪水肆虐的危机,还是非正义、剥削、战争等人为的文化失败——猛然拉离常轨时, 这些变形的力量是人们转向诗歌的原因之一。

    引自 第九章 诗歌、变形与泪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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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一首好诗的深处都潜藏着一种神秘的生命力——它千变万化,难以捉摸,充满活力。“创造性”(creative)与“生物”(creature)共享相同的词源,并携带着相似的呼吸般的活力, 相似的活跃度、精准度以及多元创造的能力。创造性植根于发展和上升之中, 植根于全新而自主的存在之中。当一首好诗睁开眼睛,我们会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搅动,在颤抖, 在游向这个世界。诗歌作品不仅是对内在或外在感知的记录, 而且能够通过词语和音乐创造新的感知的可能性。当我们用诗的眼光去观看与聆听, 一些独特的领域就会展现在我们面前。这些领域显然是必要的, 因为没有一种人类文化能缺少音乐与诗歌。 我们赞美艺术作品的一种方式是称它拥有了“视力”,好的诗歌与独具慧眼的“观看”总是同时出现。然而,在艺术最具洞穿力的“眼睛”获得我们所谓另一种“视力”之前,变形(transfiguration)是必不可少的。眼睛和耳朵必须学会放弃功能性的习惯, 取而代之的是为了自我之目的而享受参与的愉悦。艺术作品不是从树枝上摘下的果实, 而是艺术家、接受者和世界的成熟合作。

    引自 第一章 着火的翠鸟:以诗的眼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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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子里,语言看到的是双重影像——也是两种基础力量:意象与陈述。意象占据着原始而无言的现实世界,这个世界堆积着石英岩、羽毛、钢桁架、棒球、遥远的飞机和一些大声抱怨的牛,它们从各方涌来进入自我的内在意识。陈述是我们人类的回答,由内向外返回这个世界——我们的故事,我们的理论,我们的判断,我们的叙事诗、抒情诗和劳动号子,我们的出生证明和墓志铭,报纸文章和婚礼请柬,诸如此类,无限绵延。所有能被说出的事物都始于这两种模式和它们丰饶的衍生物。

    引自 第二章 语言在清晨醒来:论诗的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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