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那年夏天的温暖,微风拂过窗台的树叶沙沙的作响,窗外的鸟儿也放声歌唱,我那是就读于我们县城的一所中专学校,学校的在我们县城边上的山脚下。
那时我们激动的报了学校,大学的样子在我们脑子里回荡,虽然是大专院校,但我发誓!即使这也不能影响我们对大学的向往,期盼着去看看我的大学,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我的眼里充满好奇与以后生活的惊喜。
等待的日子总是漫长的,但漫长的日子总是愿意去憧憬的,因为心里总有值得去等待的美好愿望,那些日子就不只有枯燥了,生活中的惊喜,那是我感觉到了世界的美好。
走过那段路,翻过那座山,遍地的鲜花盛开,遥望远方,大海上的夕阳,夕阳下的大海,那就是远方,那里为我备好的小船,我只需要一边跑一边撕下衣服,光着身子爬上船,升起桅杆,抛下喵。向着大海喊出最壮烈的口号,启航。
车站前挤满了人群,我平静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车票,内心深处波涛汹涌。车窗外的下起了小雨,我用手擦去玻璃上的雾水,窗外滋润过的小草,穿着新衣笔直的站立,嫩绿的树叶在雨滴的敲打下微微颤动。
车驶过一座又一座陌生城市,他们又在后视镜里飞逝,最终车停了下来,我到了我的远方。
热情的师生,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忙碌的校园里人来人往,脚步在水泥路上嘎嘎作响。
军训开始了,严肃的教官,绿色的草坪操场,还有旁边让人心动的的姑娘,一切太过的美好,如果可以多想时间在那时凝结,把这些都冰冻成画面。
美好的最终还是被消磨殆尽,叠不完的豆腐块,开不完的学习大会,每天还有上不完的课,我那时想大学不是应该无拘无束么?我好像有被骗了,我感到我的梦要破碎了,一地的渣子扫都扫不起了。
日子虽然过的灰暗惨淡,总要有点调味剂,我尝试到过以前不曾听过见过的,我开始在这座城市里迷失。
大学对有的人是梦想的开始,对有的人来说是监禁的开始,我对我的大学失望了,也许可能她对我失望了,当我也开始厌烦自己的时候,我想我一定要的去改变,我的心开始莫名的激动,我要开始努力,对自己暗暗的说道不能在迷失了,为这个伟大的决定我努力了三天,无奈三天以后日子照旧。
照正常的剧情,平凡的日子里总得有个转折点,没错,那一年我遇见了她。因为大学的生活太无聊了,总要找找自己的乐趣,结果我也不太清楚,稀里糊涂的报了个社团,又在稀里糊涂的社团认识了她。
那是个适合恋爱的季节,清香的泥土,盛开的花朵,像害羞的姑娘低下头的垂柳,潮湿的的空气,夜晚坐在操场下,遥望点点星光的我们开始了微妙的的在乎彼此。
以前就听说女生在恋爱前总是喜欢问一句无脑又伤身的话,后来我确信了,那便是“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相信这句话曾无数烧坏我们好多男同胞的脑瓜,我也不例外,我脑子以每秒十六进制的转速飞快换算,然后说“我也不知道”,她不满意的冲我瞪了个眼,无奈我说出了连我自己都羞愧的话语,各种甜蜜的誓言,各种违心的承诺。
或许这也是女生特有的优点和缺点,它可以让一个男生因为这句话更加的去爱上你,这句话也能被甜蜜的回答蔽她们自己双眼。
我们彼此没有放肆的快乐,像白米饭一样的平淡。她低下的黑牟里,生气崛起的小嘴,头依偎在我的怀里,秀发的香味,这足可以证明。
那是十月的季节,空气中略带一丝寒意,已是深秋冬初了,我开始怀疑,怀疑我爱的理由和原因,更怀疑她是否也想我一样爱她那般爱我,那样的日子是痛苦的,你每天必须要和心中的另一个自己去博弈。
漆黑的夜,隔着玻璃望着,行走在夜晚的恋人,坐在树下的羞涩恋人,我猜他们正在谈青春,谈理想。我的那个她,说不定正在与另一个我在床上呻吟。
我开始去想如何是爱,从开始便能看到结果,我们在温暖的季节开始,却在寒冷的日子结束,以欢愉开始,以厌倦收场,如此合适的一切,各种情节的铺垫,可剧情就是不往马列苏的方向去演。
爱不过是那些编爱情故事挣钱,靠爱情电影赚钱,他们编出了一个美梦,我们却以为那就我们的梦,我们向往,追求,我们沉醉其中,赚钱的导演,我们却在扮演不属于我们的角色,可悲的我们却无力再去发现。
当有一天那个梦被时间刺破,我们还想回到那个舒适的梦里,于是想把那个破碎的梦修复,那些碎片早已抛进了一条时间的长河里,能做的只不过是感叹岁月多变。
爱情只是驱散孤独与寂寞的工具,一个人在黑暗的夜里独有行走,发疯般彻骨的冷风,四周悄然无息的寂静,前方黑暗的阴森恐怖,然后在某个路口遇到那个人,于是两人并肩行。就这样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一片霓虹闪烁的城市,走进了人群,走进了热闹的都市,然后彼此说道“goodbye”。
那段时间里我发疯的痛苦,我在努力的找寻另一个自我,我想让它告诉我,告诉我的心里的疑惑,不管如何,时间总会去打磨掉一切,痛的爱的,悲伤的欢乐的,爱情像即了这时间。爱情先给你甜蜜再把你撕裂,时间把你撕裂再给你慢慢的缝合。
慢慢的忘怀,悄悄的遗忘,有人说青春是美好的,青春是肆意挥霍的。都是狗屎,也许多年以后在去回忆的时候,我会去这么想,但是当你正处在青春年少的时候,你不会那么去想,眼下青春不过是一坨狗屎,或许以后的岁月会为它穿上金色的外衣。
一次次的自我否定,一遍遍的推翻建立,彻骨的孤独与无措的迷茫,哪有什么青春正好。
都说大学名利场,一条一条黑道道,要不然怎么说大学是个小社会呢。
在以后接触中,我感受到了我的远方有多脏,如果要比喻一下的话,我想那就是:像内裤一样。
我的大学我不曾感到骄傲,有一种东西能诠释它的一切,那就可怜单纯的马赛克,又或许是我的抑郁,我看不清所谓这些没有道理的道理,正如村上说的那句话“心情抑郁的人,只能做着心情抑郁的梦,要是更抑郁,恐怕连梦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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