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笔的前一刻,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这篇文章写出来。说说起因,坐轻轨回学校的路上,这个词突然从脑海里蹦了出来,就像孙大圣一样,它还带着数以万计的如猴毛的思绪,扰得我心烦意乱,便有一写为快的念头。还有多少没有被风吹走,就要看老天爷照不照顾我了。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在上学期我写了很多文章,虽都如地上杂草不值得一提,但至少也算练笔。到了这个学期,读者朋友几乎见不到我的文章的影子。我犹豫着,一面想多写写文章练练手,一面恐名人名篇明珠在前,看沙子人们总是不愿的,一面忧看官们对我毫无长进的文章总是出现在他们眼前颇有怨言。唯恐这怨言隐而不发,只待哪天爆发,把我吓一跳。
只是伤到我之前,这枚炸弹已经伤到我们的人民教师。在中国校园里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现象:装着一大脑袋问题的学生总是“不屑于”向老师问问题,提问环节成了集体摇头环节。他们揣着糊涂装明白,心里也清楚自己几斤几两,无非担心当出头之鸟,在举手与否间犹豫。待到期末,心中恐惧压过犹豫的恶魔,又熬着夜向学习这个敌人发起突击,结果不好,更不可能差强人意。这人自然是老师。每至期末总被炸弹误伤,中国老师的身体自然每况愈下。
诚然,诸如洪秀全的出头之鸟多半以失败收场,可现在时代变了,地主不在,皇帝不在,孔老夫子也不在。学生们只需把手往上一伸,便够得着天上的月亮,何乐而不为?又何必犹豫?
再回到我的身上。道理总是浅显的,实践总是困难的。我也就如中国大部分的学生,犹豫而懵懂地上了中学,又犹豫而懵懂地来到了大学。因虚长周围同学几岁,脑海里不知不觉生出了观察年轻者的奇怪的念头。
看着看着,便愈发的觉得在照镜子。我照的这面镜子不如李世民用的那么好,也足够看到了自己身上的一些瑕疵。我身上原来背着一面鼓,只是我以前没有察觉。这鼓本是县太老爷用的,人们看的多了,听的多了,也就有模有样地仿了一个。
图片来自网络到了新时代,或许是用的久了,成了传家宝,不舍得扔,人们便一直用着。这鼓看着名贵,也有不好之处。人们四节四节地敲时,脚就不停地发颤,就像见了私塾老师。脑袋也在不停地左右晃,接着,左右脚交替往后撤,转眼就不见了人影。有时候,人们也习惯于三节三节地敲,这时的人们便如刑天般威武,头可断,干戚不可停。这两种敲法看上去挺符合皇帝的癖好,人们便把它保留了下来。
到了新时代,应该有新时代的敲法。很多人提议把三节与四节组合起来,足以适应新时代。这鼓上模糊不清的“退堂”,“升堂”等字样也可以改成新时代的人都喜欢的词——“犹豫”。
现在我也一面敲着鼓,一面写着文章。当然,我不太不喜欢这鼓,觉得邪乎,寻着哪家人替我收走,不再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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