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馕咬住辫儿的嘴唇,惊得小辫儿娇躯一颤。
馕高兴的笑笑,用舌尖暧昧的润染辫的嘴唇,又将白牙轻轻地触着辫的皓齿。轻悄悄地,软绵绵的,勾起人的心弦,就是不让你满足。
他....好有经验啊……
心中的弦儿被勾着,让小辫儿心里那个难受啊,情不自禁地就想伸前亲回去,却又被九郎扒拉着脖子。
哼,就是想要了。
见辫这副模样,九馕心说:“你好骚啊。”就全身心地把这个吻投入了他。
亲完后九郎就勾着小辫儿的肩膀,要带他去更衣室。
二爷:“刚我爱豆叫你去干嘛呀?”
馕馕:“嘿嘿,师父说请我们吃饭。”
“幺~~不会是我们给钱吧?”
“我也这么问了,他说他给钱呢。”
“哇,那你现在带我去哪啊?”
“更衣室。”
“?!”
到了更衣室,二爷正换衣服呢,馕儿悄咪咪地探头过去偷看,猥猥琐琐。
馕馕的大脑瓜被二爷发现了,眼前一黑就被二爷被衣服蒙住了头。
九馕不停的扑腾,手在空中抓来抓去的,但二爷照样把九馕的头按的死死的。
行呗,就是怎么样我都挣脱不了,那我就不动了。
然后偷窥馕就被二爷推出去了,锁上门,看着猫眼外狼狈的九馕,二爷傻fufu地就笑没了眼睛。(/ω\)然后他又如怀春少女般去换衣服了。
而门外的九馕挣扎地把头上二爷的大褂拿了出来。咦?大褂?这么说他刚刚裸着的啊,哎,可惜了。
九郎的头发乱的像个鸡窝,颓废的坐在更衣室门口,看着怀中的大褂浮想联翩。
他把脸埋进进布料间摩挲,仿佛想要蜷缩在里面,让自己迷失在衣料的皱褶间。原来这就是他身上最真挚的味道啊。这就是他的味道,这就是他的味道,九郎一再告诉自己。在大褂上寻找比他的气味更私密的东西,吻遍长衫的每一寸,甚至想找到一根毛发,或任何东西。但愿我能把它偷走,永远放在身边,永远不让别人去洗,在小辫儿不在身边那些日子依赖着它,嗅着它,让张劳西得以重现,像他此刻赤裸裸地与我在一起一样。我知道我想要什么,而且我是抱着让人铤而走险的陶醉和狂喜渴望着,我要冒险,冒一个人在烂醉时也绝对不愿意冒的险。我想穿着他的衣服达到高潮,留下证据让他发现。这时这个疯狂的念头盘踞着我的心。我拿起他的衣物盖在自己脸上,粗野地吻它,从是夹着它,告诉它我没有勇气对世上其他人说的事。我告诉它我想要什么。只要片刻我就会和盘托出。他的气味围绕着我,健全又慈悲。我闻到的奇异气味,那气味与那个永远在流散的民族融合,只有当一个存在与另一个存在同被包裹在一块里时,这个民族会再度聚合起来。
秘密跑出我的身体。 就算他看到又怎样?就算他逮到我又怎样?怎样?怎样?会怎样?(这两段话改编自【美】安德烈·艾席蒙André Aciman的《Call Me By Your Name(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侵删)
嗯,他还顺便用衣服擦了把臭汗。
小辫儿换完衣服出来,馕就直接把大褂仍他脸上了。
“哎哟!”辫儿大叫。
“叫什么,你的衣服还给你。”
“我的衣服怎么这么臭?”
“你自个儿心里没点b数?”
......
刚刚九郎太过于沉迷二爷身体的味道了,连发型都忘记收拾了,二爷看着他的挫样儿,噗地一下就笑了:“看我,为什么?”
“就是想看你。”馕一边整理头发。
“为什么想看我。”辫儿摆出一副傲娇的样子,像是下一句话就要说出“哼哼”。
“欣赏您曼妙的身姿。”
“去你的吧。”
“嘿嘿,我其实是想看你背后的纹身啊,死鬼。”
“不给你看,略略略。”
“那我就不客气喽。”
二爷一惊,眼前的人如鱼一般发出诡异的光,伴随着一nei nei猥琐的微笑,向他扑了过来。
“救命啊!哎哟~呦呦呦~~”
九郎骑在了小辫儿的身上,强人锁男,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将其压倒在地。一手把辫儿的扣子给解了,把衬衫脱了。只留下一个纤瘦滑白溜溜得像带鱼的张云雷。
现在俩人的脸都红了,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暧昧的气息。二爷背上纹的是鲍比希尔(九郎头像),真是让人羞涩。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二爷强忍着心中的羞耻与肛门外感受到的湿润与硬朗,说了句:
“看...看够了吗?起来吧。”
“哦..哦!”
馕馕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脑门。
两人都站在对方面前,却又都低着头。二爷已经把衣服穿回去了,仍显得有些凌乱。气氛格外燥热。有一种少女心中最秘密的东西被展览,被青苔终年覆盖的城墙被洗净后的突兀的白的微妙感觉。
然后九郎笑了,牵起二爷的手儿,说:“走吧,我们去饭馆啊。”
【九辫儿】小东西磕我心缝里了2 【九辫儿】小东西磕我心缝里了2 【九辫儿】小东西磕我心缝里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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