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九郎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活泼可爱,但说不难过是假的,他心里还留着一个疙瘩。
清晨,阳光有力的透过窗帘照在九郎的脸上。杨九郎皱皱眉,睁开迷离的眼睛看了看手机,然后将它嫌弃地丢在一边,因为张云雷没给他发消息。
他起身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又开始照镜子。
又是这张脸,昨天早上他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的。还是那么凌乱不堪。
算了,高兴点。“早上起来!拥抱太阳!让身体充满!灿烂的阳光!”九郎对着镜子手舞足蹈地大喊。今天不能再为张云雷和郭麒麟那个渣男伤心了,我要打起精神去相亲~(为什么只有郭麒麟是渣男呢?九郎你双标啊)
没错,相亲。
九郎的母亲看儿子老大不小了也没讨到女朋友,还老是和小辫儿待在一起,心里急得不得了。儿子好歹也奔三了,一天天的,和一群大老爷们一起也不叫事啊。母亲的催促再加上九郎昨晚心一凉脑子一热,就答应去相亲了。
哦!激荡的流水奔腾过我的脸庞,洗净我昨日的污秽与糊涂;圣洁的杨氏毛巾为我抚干水珠,毛孔大口大口地吸吐着清鲜的空气.......“今天,老子是新的杨九郎。”九郎对着镜子里眼神坚定的自己一字一顿地说。
然后不争气地笑了:“哈哈哈,好中二啊,像霍尊一样。”
“嗯...出去见女孩子,那就护个肤吧。”
/你还真是对自己的皮肤没有b数。
九郎看向桌面,清一色的洗手液肥皂沐浴露。
“没有护肤品啊。”九郎挠了挠头,几乎是脱口而出:“啊!之前张劳西送了我个木瓜霜来着!”
“呸呸呸,什么张劳西。”
本着不要白不要的心态,九郎走向床头柜,他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里面。径直打开第二个柜子,虽然已经一个多月了,但木瓜霜还是焕然一新。在这一旁整齐地码放着他们每一场相声的合影照片以及一些生活照。
回到洗手台前,馕馕兴奋地搓手手,把木瓜霜均匀地抹满了整张脸。仔细欣赏着镜中的自己,又闭上眼享受。
“真舒服,怪不得小辫儿那个脸嫩的,每次都不想松口。”....“我又提他干嘛!”
九郎对着自己生二爷的气,一把水冲掉脸上的液体,但是木瓜霜早已渗入细胞,沁入人心。
“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九郎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电话!?是小辫儿吗?!
他二话不说如冲刺奔到手机面前,还未擦干的水滴滴答了一地,拿起手机一看,哦……是妈妈啊……
“喂,妈,您找我什么事儿啊?”
“翔子啊,去相亲你得打扮得好点啊。”
“知道了吗,我这不正打扮着呢吗?”
“妈妈跟你说啊,这个姑娘人很好的,我把她微信号发给你啊。”
“哎,知道了妈,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
一通电话后,九郎的消息通知栏只多了一个妈妈的推荐消息。张云雷还是没给他发消息。
“去你丈母娘的大腿,消息也不发个。”
把手机往床上愤怒一扔,杨九郎骂骂咧咧地去整理发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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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来杨九郎已经坐上去往相亲之路的车了,他努力的抑制自己想小辫儿的心情,勉强把注意力放在今天的相亲上。
他只得胡思乱想:喝白的还是喝红的呢?白的带劲儿,但好像去的是个西餐厅啊。跟女生相亲喝白的那哪行呢?还是喝红的,显得咱比较优雅,而且一般女生喝不下白酒吧。唉,德云社一群大老爷们,我对女生也不了解,但喝白酒肯定得醉…醉……张云雷昨晚和郭麒麟喝醉了!
哎?他醉了呀!从昨晚上到现在还没人照顾他呢,那哪行啊。
一想到自己的角儿在床上孤零零的,身体发烫,没人照顾。又想想自己以前醉酒的滋味儿,那个难受啊。杨九郎的心跟被铁锹砍着似的,我怎么那么蠢啊!
他立马将车调转回头,向小辫儿家的方向播土扬尘。
周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有九郎的脑袋里在嗡嗡响。(进蜜蜂了吧?)汗水不经意间的就从皮肤间渗出来了。
一身大汗地到了小辫儿家,从口袋里抓出一把钥匙,用力推入钥匙孔,只听“咔嚓”一声,门开了。
屋内一片昏黑,窗帘被紧拉着,只有几束微弱的光束射了进来。但九郎还是笔直地走向二爷的卧室,一脚踹开门,惊得窗帘都在空中晃动了几下。
屋内空空荡荡的,二爷不在。
那就一定是……
九郎义无反顾地踉跄到厕所,他在那里发现了裹着浴巾,蜷缩在浴缸里眉头紧皱地小辫儿。马桶里积累着呕吐物,鞋袜散落一地。
他扑到浴缸面前,在这个楚楚的人儿耳边低语一句:“对不起,我来晚了。”嗓子里堵的,满是歉意。
眼前的人一怔,然后毫无反抗地被九郎整个抱起来,死死揣在怀里,在九郎的大步流星下,离卧室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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